“薛二少,說的好冠冕堂皇,我的兒子何時要你操心了。那我問你,有個女人想方設法要你娘去死,原因是他看上你父親了,想做你的繼母,不知道你會怎麼做?”上官雪妍抬起頭看著薛謙問。
“我會讓她生不如死。”薛謙聽後咬牙切齒的說,這事在他們身上不會發生,因為他們的母親早就去世了。可是自己小時候要做他們兄妹繼母的人還真不少,就連那偽善的姨母都想嫁給他們父親,表面上對他們兄妹很疼愛,其實是利用他們兄妹接近父親,為了她的目的,她大冬天的讓小妹站在外面挨凍。然後說妹妹不聽話玩的時候受了風寒,讓父親看到她是怎麼細心照顧妹妹的。就連自己他也用過同樣的方法,好在大哥那時候聰慧用計讓她敗露了,從此父親再也不提娶親的事了。
“那不就對了,我兒子做的不就是你剛說的,不過好像比你仁慈多了,他要是挑斷那人的手筋也許會讓她生不如死,現在只是送給她一支筷子而已。”上官雪妍帶著內力的話迴盪在茶樓裡。這也是在告訴他們,那薛巧兒為什麼會受傷,而自己的兒子也不是故意去傷害她的。她其實覺得他們父子可以處理好這事的,她也沒打算插手,可是那薛謙不該對墨兒起了殺意,那既然這樣自己也不會留下他了。
“上官夫人你即使包庇你的兒子也不能這麼誣陷人?”薛謙聽出了她話裡的意思,可是他不會承認的。
“誣陷,那是你們用過的招數,我可不屑。你們到是可以故技重施,想必上次的傷口也該癒合了吧。要不要當著大家的面讓她扎再自己一刀,告訴大家說是我扎的,讓他們看看我這個毒婦,長什麼樣。”上官雪妍似笑非笑的看著薛謙,嘴裡說著事不關己的話。
“你,我不和你這個無知婦孺計較,上官玄上次的事你沒給個交代,這次的事你又怎麼說?”薛謙被上官雪妍氣的無話可說。
“很簡單,只要薛小姐不要倒貼過來就行了。我也不妨告訴你們,她就是在扎自己十刀八刀的我也不會看她一眼,你們薛家我還沒看在眼裡,你們也稱早不要打我的注意。”軒轅玄霄不屑的說對薛謙說。
“好,上官玄,希望你們能走出建安府,大哥我們走。”薛謙聽完軒轅玄霄的話,覺得從沒如此的丟過臉於是放下狠話說。
那一直抱著自己妹妹的薛尚什麼都沒說,就跟著自己弟弟走了,不過他下樓之前看了上官雪妍一眼,眼裡情緒不明。
“這些都是什麼人呀,明明是他們自己的錯,還要威脅我們。早知道會遇到他們,我們還不如去青山採藥呢。”雲隱剝了一顆花生放在嘴裡嚼著。
“好在我們出來了,你們看這是什麼?”上官雪妍拿著一個精緻的錢袋遞給他。
“不就是錢袋嗎?有什麼可稀奇的。藥瓶?”雲隱接過看看,看不出有什麼不同,於是開啟錢袋,從裡面倒出一個小小的藥瓶。
“開啟看看?這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東西吧!”軒轅玄霄奪過那小藥瓶說,然後倒出裡面的藥丸,那是些藍色的藥丸只有豌豆豆粒大小,有十丸左右。
“這就是我們要找的藥,大姐你是什麼時候偷的?”雲隱好奇的問,他們都沒看到上官雪妍出手。
“不是我偷的。”上官雪妍看著正在剝花生吃的宸一眼。
“女人,是你逼本王動手的現在竟然把自己撇乾淨。”宸感覺到上官雪妍的目光依舊剝著花生,不過瞪了上官雪妍一眼。是她說要是自己不拿到那個錢袋,她就再也不給自己做排骨吃了,自己反坑不了只能妥協了。自己很冤枉的,她才是幕後黑手。
“那難到是他自己給你的不成。”
“不管怎麼來的,我們今晚就派人盯著薛府,就等魚兒上鉤了。”軒轅玄霄打斷雲隱的問話說。
“好吧,我什麼都不說了。”雲隱適時的閉嘴,其實他也知道大姐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他只是好奇而已,也不是非要大姐說什麼。
“尚兒,謙兒,巧兒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傷成這樣子?誰傷的她?”薛府裡薛父看著那躺在床上不斷痛苦呻吟的女兒,還有她那正被大夫包紮的手掌,又是心疼又是生氣的問。
“上官玄的兒子。”薛謙知道有些事瞞不住了就只能說了。
“上官玄,就是你去年認識的人,他兒子為什麼要傷害巧兒?不對,你是說上官玄有兒子,多大了?”薛父吃驚的問,女兒的心思他知道,可是對方如果是已婚男子那自己也捨不得女兒給人做妾。
“就是他,大兒子有十二三歲,小兒子十歲左右,巧兒的手就是被他小兒子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