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其實也怪自己每次在玄王府吃了回去都要炫耀一番。才會惹的自己父親滿府裡追殺自己,讓下人看笑話。
“今天可以帶,改天吃要趁早來,今天是第一天試吃。”軒轅雲墨擦擦嘴,喝口水說。
“知道了,這菜也是限量供應吧,每天多少隻?”白流冰知道他什麼意思,這是中華樓的規矩,打包帶走的每次都是定量的。
“二百,如果點的人多,會酌情加量。”
“二百,我看五百也未必夠,這挺好吃的,我是肯定要吃的。”
“表哥,你這個樣子用皇伯母的話就是吃貨。”軒轅鋅銘看見自己的表哥無奈的說,怪不得母后說,舅母最頭疼就是這個表哥了,看著這形象,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我只吃美食,王妃不是說了,會吃的人,才是會享受生活的。你們這些不會生活的人是不懂我的快樂的。”白流冰吃的大快朵頤,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象形。
“你就只記住母妃這句話了?”軒轅雲墨瞥了他一眼好笑的問。
“當然不是。”白流冰頭也不抬的說。
“木木,不用伺候了。你們也去吃吧,去外面找隨墨。”軒轅雲墨看著站著的其他人開口。
“是。”
“謝墨少爺。”
木木他們也習慣了,這也不是第一次,每次只要主子們在裡面吃總會給他們叫一份。
“你對他們太好了,每次都這樣。”沐念寧看著軒轅雲墨說,這是自己的表弟,是那個自己沒有什麼印象的姑姑留下的孩子,自己也是在幾年前才知道的,原來自己的姑姑是玄王爺的王妃,不過就是去世太早了。這表弟這幾年自己好像就沒看懂過他,太深了。時而單純時而狡黠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自己和他們沒少被他整蠱可是卻生不了氣。
“母妃說人都是平等的,再說也不用他們伺候,你們不覺得自己動手更有味道。”軒轅雲墨不在乎的說,反正孃親說的話就都是對的。
“王妃這是心善,小心奴才心大了。”沐念寧聽後說。
“不會,雯繡她們很衷心,母妃信她們,王府的下人也很恭敬,隨墨是年齡小,加上被我慣壞了,我會敲打他的。”自己從小看著孃親打理王府,這幾年王府的事很少,下人都很規。就連在另一個院子裡的凌側妃都安靜了許多。
“這些我們相信,就是覺得王妃有時候心善了。對了,前幾天給你下毒的人找到沒?”沐念寧不和他討教隨墨的問題,也知道自己說不過他,於是轉移到前幾天的事上。
“死了,每次都這樣,我都習慣了。可惜對方不知道母妃會醫術,不然也不會屢次下毒,真傻,都沒有新意。”自己自從進學堂這幾年開始,刺殺,下毒,意外不斷,可是卻從沒有傷過自己。自己早就被孃親養成了百毒不侵的體質,在加上自己隨身有解毒的藥丸。自己的醫術也略有小成,現在一般的毒自己也可以解。
“是你命大,即使死了也知道是誰,你今年十歲可以請封世子了,你要是死了誰最得利,不就是誰做的了。”軒轅鋅銘嚥下口中的東西說。
“凌側妃,她沒那個實力,再加上她被王妃給孤立了,怕是有人背會操縱吧。”白流冰說了一句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不外乎,就那一家人。”軒轅鋅銘淡淡的說。
這‘一家人’的意思他們心知肚明,可是卻不能言明。
木木他們走到包廂外,拉著門口站著隨墨下樓,那裡是大廳才是他們用餐的地方。
“木木你拉我做什麼,我家少爺讓我思過呢。”隨墨看著木木他們。有點生氣他們剛才沒為他求情。
“那你可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木木放開他問。
“不知道,少爺說錯了就錯了。”隨墨抬高下巴說。
“隨墨,你這態度不對,我只問你,你記不記得你是誰?”木木看他如此的樣子,就知道他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不免有點嚴肅。
“我怎麼不知道,我是隨墨。”
“你是隨墨,你是墨少爺的小廝隨墨,你只是玄王府的奴才隨墨,不是別家少爺。我們四個也算是一起長大的,你是我們之中學問最好的,知道的最多的,功夫也最好的,我們佩服你。就連你吃的穿的也是最好的,走出去會被認成是哪家少爺,我們也挺羨慕你的,可是這些你是那來的。這是墨少爺和玄王妃給你的,可是奴才就是奴才,要有做奴才的自覺。我們的主子對我們都不錯,尤其是你的主子墨少爺,他是心善,可是他不是傻子。他的手段你也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