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明白了他讓她躺著的用意。
方陳坐到她的面前,扳正她的身體,陳媚童微微挺胸,方陳一笑:“你這是什麼習慣。”
陳媚童一愣,想到之前那次,也跟著笑了起來:“上次是為了證明身材,這次是為了讓你看的清楚。”
方陳看著她身上的傷痕,心比上次更疼,但隨即便想到傷她的人已經離世,輕輕嘆了口氣,他想這輩子一定要護她周全,保她平安。
他輕輕摸了摸陳媚童鎖骨上的傷疤,是平的,眼神往下,手也跟著向下,陳媚童身上最嚴重的傷痕便是胸上的這一條了,結的痂已經掉了,可還是沒有長出新肉,方陳拿手在上面探了探,接著邊幫著陳媚童穿衣服,邊說:“鎖骨上疤慢慢的自己就掉沒了,胸上的疤等回去我給你拿祛疤膏。”
“恩”陳媚童點點頭,她垂眸看著正低著頭麼,認認真真給她扣扣子的男人,不由的想起了白天的事。
裝作無意提起的樣子:“那個,現在還有那次上藥,你都很淡定。”
“恩。”方陳沒有抬頭,兩個人的距離很近,他聽到他的聲音很清脆,不似白天那般,陳媚童尷尬的咳了咳,想問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問。
方陳扣好釦子,抬頭正對上陳媚童緋紅的臉、色眯的眼。
方陳看著她摸了摸她的臉蛋笑著說:“你是想問為什麼看你身體的時候沒有反應?”
被方陳點破,陳媚童更加的尷尬,臉不自覺的變得更紅,她把頭偏向一般很小聲的說:“為什麼?”
方陳伸手將她的臉扳正:“處理傷口、檢查傷口和*不一樣,傻瓜。”
“可這個屋子,”陳媚童突然覺得那兩個字有些尷尬,聲音壓低了才開口:“這麼的曖昧。”
方陳用食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的眼睛看著他的眼睛:“白天的時候酒店裡放了催情的香,下午我們走的時候我就把它扔了,而且,陳媚童我是男人,但我不是動物。”
陳媚童這才意識到,臥室裡沒有白天的時候那麼香。
“不過你白天的時候眼神真的好像狼。”陳媚童聽到他後面的話也笑了笑,他看著她微紅的嘴唇,白皙的臉蛋,柔和的笑了笑,陳媚童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方陳下床將臥室的燈光掉,只留下床邊的一小盞,方陳一邊向床邊走,一邊脫掉睡衣,踢開睡褲,窄臀細腰一覽無遺。
陳媚童有些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表情,什麼姿勢,只是目光呆滯的看著方陳一點點的向她靠近,方陳不同於關燈前的狀態,低垂著眼眸,將陳媚童按倒在床上,看著她的眼睛,邪邪的一笑:“實踐告訴你男人和動物的區別。”
陳媚童緊張的鼻尖兒開始冒出汗珠兒,她的手被方陳抬起按過頭頂,她的身體開始發熱,方陳撥出的熱氣打在她的脖子上,她覺得熱的發癢,她輕輕推他,可他壓得更低,身體彷彿變得更重,方陳在她耳邊輕聲說:“別怕。”
聽到他的聲音,陳媚童的心安穩了些,她的思緒也變得不那麼清醒,雙腿盤上了方陳的腰,雙手也在掙扎著擺脫方陳的壓制,方陳放開她的雙手,只見身下的人兒雙眼緊閉抱住他的脖子,方陳勾了勾嘴角,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耳垂。
陳媚童微微一顫,方陳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就在這時門外發出了一聲巨響。
床上的兩個人均是一愣,方陳頭埋在陳媚童的肩上發出了重重的悶哼聲,陳媚童漸漸地收回了理智,看著自己像樹袋熊一樣掛在方陳的身上,略微尷尬的鬆開,往旁邊撤了撤結果摸到了自己的小內內,陳媚童不那麼淡定的套上內衣,方陳看著她背對著自己慌亂的身影,被打斷的不悅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臉上浮起的笑意。
“我去看看。”方陳已經穿好衣服,下了床,陳媚童慌忙的扣著釦子跑到他面前攔住他說:“一起去。”
方陳垂眸看到這人連bra的扣子都沒有扣好,勾起嘴角,按住她的肩,將她轉了個圈,他抬手飛快的幫她繫好,又將她的襯衫幫她穿好,從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外套批到她的身上,這才摟著她一起往外走。
走到門口他們兩人開啟門口的攝像頭從屋內的監視器裡看到外面放這一個黑色的大袋子,袋子下面似乎有液體流出,走廊的燈光昏暗,看不清那液體的顏色,方陳撥通酒店內線的電話,要求他們派幾名保安過來。
老賈所選的酒店辦事效率非常快,沒多時五個保安便上來了,方陳沒有將門開啟,讓陳媚童站到他的身後,這才隔著門,讓他們檢查一下那個黑色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