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叫什麼名字,哦,對,我想起來了這個地方是拍戲的地點,不是我被綁架的地方。”
“是戲裡打你們,還是?”
“是真的打我們,我記得那時候媽媽跟我說,戲想拍好,就一定要真實。”陳媚童喃喃道。
方陳看著眼前有些古怪的陳媚童,覺得這個地方有些邪,他拉起陳媚童的手,一言不發的往外走,他們二人走出房間後,房裡的燈啪的一聲滅了。
方陳驚訝的回過頭,看著正對著房門的凳子,上面似乎坐著一個人,可當他想再看仔細的時候,陳媚童已經將房門關上了。
她勾起他的手指笑道:“走吧。”說完拉著他往外走,和來時完全像是兩個人,
方陳不知道她想起了什麼,不過他猜測她想到的事情對她的影響一定很大,回到車上陳媚童緊緊地閉著眼睛倚著車椅,一句話也不說。
方陳嘆了口氣,他不知道自己執著的想去弄清的真相對陳媚童會不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他發動汽車,礦場漸漸沒進了無盡的黑暗中,而一同沒入黑暗的還有從那間房裡走出來的整張臉都被燙傷的女人。
陳媚童坐在方陳的車裡,如同坐在針尖兒上,她的鼻尖兒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她不想去想的事情,一遍遍的往她的腦袋裡鑽,她媽媽,披頭散髮的向她撲來。
“啊!”陳媚童驚醒。
方陳停車,緊張的問:“怎麼了?”
“我做噩夢了。”陳媚童面色慘白的搖搖頭。
那一整年的事情她都記不清了,但偶爾會有一些片段以夢的形式出現,不過,她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方陳揉了揉她的頭髮:“別亂想了,送你回家。”
陳媚童點點頭,接著詢問道:“能陪陪我麼?”
方陳點頭。
兩人到家的時候已經凌晨了,一同洗了澡後,陳媚童枕著方陳的胳膊,小聲的說:“那些人不想讓我知道真相。”
方陳沒有說話,他在想當年的那個女孩兒到底是誰,如果說陳媚童的記憶沒錯的話,那他當時是不小心闖進了別人拍攝的場地,可是一切太奇怪了。
方陳吻了吻陳媚童的額頭。
陳媚童枕著他的胳膊,安穩的睡了一夜。
之後的一週陳媚童和方陳幾乎是形影不離,因為當時的求婚是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