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分享他的喜樂,分擔他的哀愁。兩串淚水,由眼角滑落。
162八阿哥府,你敢去嗎?
同一天早晨
飛雪躡手躡腳的前行,只見司徒天佑站在水池邊,低著頭,揹著手,若有所思。飛雪一個箭步上前,猛地一拍他的肩膀,大叫一聲:“司徒天佑!”
司徒天佑突然受到如此驚嚇,渾身一哆嗦,心臟差點兒跳出嗓子眼,腳步微微搖晃,險些掉入池中,穩了一穩,才站定。定睛一看,原來是飛雪。她得意洋洋,巧笑出聲,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氣得一甩袖子,怒道:“徐飛雪,你離我遠點兒,要不是師傅交待,好男不和女鬥,我一定饒不了你!”
飛雪一見他生氣了,也有些惱了,冷哼一聲道:“好你個司徒天佑,你以為我願意搭理你啊,要不是憶珍姐捎話過來,就算是八抬大轎抬我,我也不來找你!”
她說完,抬腳就走。司徒天佑一聽“憶珍”兩個字,趕緊變臉,急切的問道:“徐二小姐,你不是蒙我的吧,師傅她在哪?她什麼時候回來?她還好嗎?我們什麼時候回海寧?”
她高昂著頭,哪還理他,疾步向前走,司徒天佑緊緊相隨,期待寫滿整張臉,重複著剛才的問題。飛雪不語,他快走兩步,走在她面前,攔住她,深深鞠了一躬,道歉:“徐二小姐,是我錯了,我在這兒給你賠罪了!以後再也不敢如此大聲和您說話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您大美女肚子裡能撐船,您心胸寬廣,您大肚能容天下事,您海納百川,有容乃大,您虛懷若谷……”
飛雪聽他滔滔不絕的奉承自己,剛才的不快一掃而光,清了清嗓子,假裝不耐煩道:“停停停!你這小子,居然能由開始的不學無術,到現在的‘出口成章’,真是難得啊!”
“不敢當,不敢當,您言重了!”
“好吧,看在憶珍姐的份上,就告訴你吧!憶珍姐身體有些不舒服……”
聞言,司徒天佑抓著飛雪的肩膀,雙眼有些泛紅,著急的打斷她的話道:“師傅身體不舒服?她怎麼了?嚴不嚴重?”
“你弄疼我了,放手!”飛雪被他的突兀嚇了一跳,趕緊邊向後退便解釋:“她沒事,她捎話回來,就是要告訴我們,現在住在朋友家,讓咱們不用擔心!”
他放開手,問道:“真的嗎?她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
司徒天佑眼巴巴地看著她,她見他這副神情,道:“你這麼看我幹嘛?我說完了!”
司徒天佑垂下了頭,聲音變得很低很低:
“師傅沒說讓我們去看她嗎?她,她沒有提到過我嗎?”
飛雪眼珠轉動,計上心來,只見她微微一笑,柔聲細語:“有啊,憶珍姐說,在她回來之前,你要聽我的話,不許欺負我,要幫大家的忙。正好,這是一個考驗你的機會!”
司徒天佑笑了笑:“真的假的,我才不信!你現在趕緊告訴我,她現在住哪,我想去看她!”
飛雪挑了挑眉,嚴肅認真道:“八阿哥府,你敢去嗎?”
163陪她一起去
吃中飯的時候,佩雪,飛雪和白裡坐在桌旁,獨獨不見司徒天佑。佩雪道:“怎麼不見司徒公子?”
白裡回道:“這小子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找了他半天都沒找到他!”
飛雪抬頭,脫口而出道:“難道,難道他真的去了……”
佩雪和白裡不解的看著她,異口同聲道:“去了哪裡?”
她搖搖頭,肯定道:“應該不會的,早晨他問我憶珍姐在哪,我說在八阿哥府!”
白裡有些急了,道:“那豈是他能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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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天佑此刻徘徊在八阿哥府門口,聽完飛雪的話,他就打聽著來了這裡。倒不是與她鬥氣,而是他真的想見她。他也曾懷疑過,是不是飛雪故意撒謊逗他,但又打消了自己的看法,之所以與憶珍這麼難見面,她應該在一個不方便與他們見面的地方,而這個地方是八阿哥府並不奇怪。
到了之後,好說歹說他試過了,硬闖也試過了,可門房說,他們根本沒聽過有一個名叫憶珍的姑娘住在裡面。他不信,最後在門口大吵大鬧,希望珍彩能夠聽見,她一聽的聲音,一定會出來的。其中一個小廝,拿出鞭子,抽了他一頓,他被迫離開。雖然進不去,但是,心中有個聲音,堅定著他的意志,憶珍就在裡面。所以,他一直遊蕩在八阿哥府附近,他相信,自己肯定能夠想到辦法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