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氣的咬向自己的舌頭,但還是晚了一步,她的下額被他捏住了,生疼。他氣極,暴跳如雷道:
“你到底想怎樣?”
珍彩騰地一下火起,他還敢居然問她想怎樣?在她心中,這種親密的事情,一定是要和自己的丈夫,心愛的人才能做。她乞求道:
“你放過我吧!求你了,其實我很普通,隨便抓出一個女人來都比我強。”
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胤禎深呼了口氣,壓下怒氣,用手輕柔的為她拭淚,伏在她耳邊道:“我喜歡你,從見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歡你,我就是想要你。”他復又開始啃咬她的耳垂。珍彩心急如焚,哭泣著拒絕道:
“不要這樣,不要。你要是這樣,讓我以後如何嫁人。”
他抬頭,幽深的眸子對著她的,彷彿要把她吸進去一樣:“你還想再嫁給別人?今天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是我的女人!”珍彩朱唇微啟,眼神稍微有些呆滯,拼命地搖頭,說道:“不是,我不是,求求你,放過我!”
“別鬧,等一會兒你就成為我的人。”他貼著她的耳垂,輕輕的呢喃,根本不顧她的反抗,一隻手已經伸向她的後頸,肚兜帶子被他抻開,伸手一抓,珍彩身上一涼,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羞得滿臉通紅,想要擺脫這種尷尬和屈辱,再次奮力掙扎,而他彷彿更興奮。珍彩徹底絕望,她不動了,任由他擺佈。見她不再反抗,胤禎一喜,加大動作。只聽珍彩平靜的說道:
“皇上曾說他畢生的夙願是:‘唯願天下安寧,百姓安居樂業,共享太平之福!’ 我會寫好多遺書,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作為這位千古一帝的百姓的我,就是因為被他的兒子弓雖。暴,才被逼自殺的。”
“你?”他的手僵住了,珍彩的話如同一桶冷水,就這樣潑了下來,直澆他澆了個透心涼。他完全被珍彩惹怒,暴跳如雷,揚起了一隻手。眼看著一個耳光就要落下來,珍彩見避無可避,大驚失色,恐懼的閉上雙眼。但是等了一會兒,巴掌卻沒落下來。
“啊——”珍彩慘叫出聲,她使勁的推著身上的龐然大物,無濟於事,將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胤禎的肩膀。
20 被狗咬
一轉眼,珍彩來到別院已經有半個多月了,在這期間,她一直都在冥思苦想怎麼樣才能從這裡逃出去。記得那是剛被軟禁的第二天,珍彩嘗試了在月黑風高的夜晚,偷溜出房門,爬上樹,再跳到牆上,翻下去,正在慶幸時,家丁們早已經手持火把將她團團圍住,然後跪了一地,她無奈,乖乖的回來。待到天亮,圍牆全部加高,那顆可憐的樹已被砍掉。第四天,她硬闖,丫頭、家丁們再次跪了一地,她無奈,返回屋中,砸碎了所有的值錢的東西。轉瞬,換了批新的。她再砸,丫頭們再換新的。反覆了五次,她不再砸東西,畢竟,有的時候,砸東西也很累人。
接下來,珍彩過得簡直就像是豬一樣:吃的是燕窩魚翅,山珍海味,穿的是綾羅綢緞,戴的是珠寶玉石,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想幹,就什麼都不用幹,如果願意,連衣服釦子都可以讓丫頭來系。總之一句話: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剩下的時間就發呆。但是,無論走到哪兒,都有丫頭跟著,連睡覺的時候,門外和窗外都有人守著,美其名曰:等待姑娘的隨時吩咐,她心中自然是很明白:他們是擔心,萬一她半夜將圍牆打個洞,逃了出去怎麼辦。
住在別院最差的一點就是:她並不享有走出別院的人身自由權。珍彩想,自己現在就像是現代的小三兒,可就算是小三兒,也能想逛逛街就逛逛街,想見見朋友就見見朋友,而她呢,宛如養在籠子中的金絲雀,看似光鮮體面,但是整個天地卻只限於這個華美的籠子。
胤禎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一直沒有出現。丫頭家丁們都像是小綿羊一樣,靜靜地,每天都集中了精神看著地,有問才有答,沒有一個多嘴的。珍彩鬧也鬧了,懶也懶了,實在是閒著無聊,又開始了自己以前的老本行,進廚房鼓搗吃食。她做出來的點心可謂香飄十里,她明明可以聽到僕從們吞口水的聲音,而他們卻不敢接受。越是這樣,珍彩每次越做好多,囑咐丫頭們把剩下的送給外面行乞的乞丐。三日後,管家和珍彩身邊的小丫頭翠兒和秀秀才敢品嚐。
也許是吃人的嘴短,他們的話漸漸也多了些,珍彩打聽到了這個胤禎就是大名鼎鼎的十四阿哥,可是在她的印象裡,歷史上的他明明是叫胤禵的啊?這個康熙,給自己的兒子取名字
居然有兩個發音是一樣的。胤禎從小在母親德妃身邊長大,也很得康熙喜愛,所以說跋扈點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