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要不是性別不同,上廁所怕是都要約著她一起了。
桃灼雖然對時東兒並不反感,但這整天在一起也有些受不了,要不是大家都知道他對江導情深不悔的,都要以為他移情別戀了。
不過即使知道他們這種關係屬於閨蜜,桃灼還是不願意和他走的太近了,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個男的不是!
“你怎麼不去江導旁邊獻殷勤了?”桃灼奇怪他自打進了攝製組便一直這樣默默看著江白,平時並不纏著他,這與傳說有些不符。
“白和我說,不希望我在他工作時胡鬧打擾他!他最在乎的就是他導演的片子,我不能毀了他的心血。”
所以你連找我麻煩都是在我拍完照之後嗎?
桃灼不語,雖然她對男男戀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好感,但看時東兒對感情的執著與付出,讓她對此有了新的理解。
“江導說的是工作中你不能打擾,那休息時應該例外吧?”
“會……會嗎?”時東兒即期待又有些踟躕。
“試試不就知道了。”頂多就被罵一次唄,又不是沒被嫌棄過。桃灼不負責任的想道。
時東兒給自己打了打氣,拿起自己準備的涼果茶,待江白宣佈中場休息時,徑自走了過去。
“白,喝點涼茶吧!”忐忑的將手中的杯子舉到江白麵前。
桃灼在遠處看到江白接下時東兒的茶,沒有避嫌的喝了起來笑了下,她這二天一直在思索自己是如何得罪秋翎的,但一直沒想出結果來。
看來那天在化妝間自己真的沒有看錯,只是錯估了她的報復,原為以她會直接對自己出手的,沒想到她竟是藉助時東兒之手。
借刀殺人,多麼簡單啊!這讓她汗顏無比,自己一個活了幾個世界的人竟然還鬥不過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人。
“桃灼!桃灼!白接了我的茶,還和我講戲了!他都沒罵我,和我說話好溫柔,真好,我好高興!”
時東兒興沖沖的跑到桃灼身邊和她分享自己的喜悅,精緻的小臉被太陽曬的紅樸樸的,顯得非常可愛,不過說著說著掉眼淚了。
“知心姐姐”桃灼看著他半晌無語。
“你怎麼都不安慰我啊!”時東兒不滿她在一旁看熱鬧,哭的沒意思了。
“我這不是看你喜極而泣,怕打斷你不能讓你好好享受這種感覺嘛!”
“撲哧!”時東兒不禁樂了。
“桃灼,謝謝你!你真是我的好朋友!”
……我什麼時候和你成朋友了?
晚上有桃灼的戲,下午她便沒有再去片場,而是在酒店房間裡打坐調整狀態。
“吱!”通訊器提示有資訊進來。
桃灼開啟一看,是零發來的,上面只一句話:“桃桃,四天沒見到你了,好想你!”
桃灼眼神微暖,在這個世界上有人在想著你是一件幸福的事。
“大概還要十來天才能拍完,歐元的戲份拍完了,整部戲也就差不多了。”
“多注意身體,在那也要注意安全,外景都是普通材料,玉笛不要離身……”羅零將自己能想到的都囑咐一遍方才結束。
有了男朋友的鼓勵,桃灼第一次拍攝的緊張之感消了很多。
今天這一幕是桃灼同男主和男配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裝飾華麗的院子燈火通明,裡面傳來陣陣的靡靡之音,一進門便聽到各種的嬌聲燕語,無不顯示出此處的特殊。
“觀瀾院”是揚州最有名的一家青樓,有名在樓裡有一位才貌雙全的清倌--花解語。
花解語原名是什麼大家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她是官女支,原是三品大員的女兒,只可惜貧富不紮根,父親獲罪捲入文字獄一案,全家被滿門抄斬了。
平民百姓不管這些官家事,只知道能讓大家閨秀給自己撫琴獻藝顯得非常滿足,所以每天專來看她的人非常之多,再加上花解語長得美貌無雙,矛盾的氣質,讓尋歡客是欲罷不能了。
花解語面無表情的上臺撫琴,自打進了這“觀瀾院”後她整個人都麻木了,由原本的期望到現在的等待,要不是全家一百多口的恨在支撐著她,她早就隨父親、兄弟們去地下團聚了。
如往常一樣忽略臺下人見她現身的歡呼,花解語擺好琴徑自彈唱起來,卻不知今天的臺下多了二位尊貴的客人。
歐元扮演的乾隆帶著趙凱文扮演的傅恆微服來到揚州,乾隆比較好色,在聽到很多人都談論這個“觀瀾院”的花魁花解語後便對她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