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收入仍顯捉襟見肘。
“怎麼?”墨蓉雖然在做自己的事,卻極敏感地發現李均神色中的異常,問道。
“沒什麼。”李均看了紀蘇一眼,欲言又止。
“李均啊,如今我們三人都拴在一根繩上,有什麼話你就直說,難道還怕紀蘇妹妹把你當外人不成?”墨蓉用手拍輕輕拍了一下李均,鼓勵道。
“倒不是怕紀蘇妹子如何,而是事關戎人與和平軍關係,若是對紀蘇妹子說了,我怕引起誤解。”
紀蘇臉色變了變,過一會兒便恢復正常,微笑道:“李均哥哥,記得你常說,判斷對與錯不能憑自己的好惡,而應是否有利於百姓對麼?”
李均點點頭道:“雖說為天下人謀福祗之語有欺世盜名之嫌,但我總希望自己所作所為能讓百姓活得輕鬆些。”
“那麼判別一事對戎人來說是對是錯,也應看它能否為戎人百姓帶來好處。所以你還是直說了吧,若是有利於戎人的,我自然會為你盡力,若是不利於戎人的,也莫怪為妻的不支援你。”
李均撓了撓頭,呵呵笑了笑:“瞧起來還是紀蘇妹子胸懷寬廣,倒讓我這堂堂男子羞愧了。我前幾日屢次勸說父汗在這草原之上修築驛道,但都為父汗所拒,我方才想的是連修驛道父汗尚不可,何況開礦?”
紀蘇垂下頭,忽雷汗為何固執她自然心中有數,這件事關係重大,若是李均真心為戎人而想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但若是李均別有異心,這修驛道之舉豈非引狼入室?
但李均真的是全心全意為了戎人麼?自己這個夫君或者英雄蓋世,或者智略無雙,但他絕非不是肯全心全意為了戎人的人啊,他心中首先想的,只怕還是和平軍的利益。
墨蓉從兩個人的沉默之中感覺到一絲危險,若是為了爭寵,她應善用這危險才是。但她卻不是那種娥眉善妒掩袖工讒之人,她也絕不會為了獨佔李均而去做有背於自己信念之事,雖然她也對與人分享心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