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喚楚絳芸為“姐姐”,“早就聽說你的舞技出眾,看你對剛剛的那曲舞好似頗為不屑呢。”
又給自己找茬,今天不是你的好日子麼,就不能消停消停麼。
楚絳芸正欲開口,怎麼也得為自己辯護下,不料一聲清脆的童音,“這些人本來就沒有姐姐跳得好看嘛”
赫連昭和藍丫的位置安於赫連駒和赫連默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已立著身子,忿忿不平地為楚絳芸辯解道。
“哦?”
赫連駒回頭,“昭,你見過這位姐姐跳舞?”
“王兄,我都每日跟著姐姐在學舞,”藍丫認真地解釋,並將小臉附在赫連駒的耳側輕聲說道,“我和昭跟姐姐是好朋友呢。”
“告訴你們吧,”赫連昭瞅著滿大殿的人都靜下來,側首望著自己,不禁神氣了幾分,“姐姐還能在樹上跳舞呢。”
金樽清影舞一曲(四)
“告訴你們吧,”赫連昭瞅著滿大殿的人都靜下來,側首望著自己,不禁神氣了幾分,“姐姐還能在樹上跳舞呢。”
“還能在樹上跳舞?”趙綰兒不屑之情溢於言表,掩著嘴笑道,“小王爺,能在樹上跳舞的那是麻雀。”
趙綰兒對楚絳芸夾槍帶棒,明嘲暗諷,莫說其他人,連年幼的赫連昭和藍丫都聽得出來,赫連昭撇了撇嘴,氣呼呼道:“姐姐不是麻雀,姐姐在樹上跳得就像仙女下凡,姐姐還說了,若不是因為是一棵粗糙的樹,她可以跳得更好,更美。所以,我早就命人做了一根鐵柱子了,正想著改日送到月潮宮讓姐姐跳給我們看呢。”
我的小祖宗,誰要你幫我出這口氣了,果然不出所料,赫連駒鳳目一斜,對上急欲要爭辯的楚絳芸說道:“這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請楚小姐屈尊降貴,為我們舞上一曲如何啊?”
她就知道這小邪王會接下這話,急忙起身辯解,“啊,那個,不是絳芸不給各位面子,這舞啊,跳起來沒這麼容易的,要做很多準備功夫的,所以請見諒,今日是跳不了了。”
老天,那可是鋼管舞耶,在自己生活的那個年代,那些上了歲數的人都還接受不了,何況是你們這一群古董。
“明日不是還有宴席的嘛,”楚絳芸聞得這聲音,心“咚咚”直跳,只見赫連睿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嘴角一扯,淡淡地說道,“明日在泉梅宮跳來讓大家看看好了。”
這該死的,你跟著湊什麼熱鬧啊,不是自己不願意,只怕跳了以後會被你們這幫古董說我有傷風化啊。無奈之下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下玉太后,“太后,這舞不太適合。。。。”
“芸兒,”玉太后伸過手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含笑而道:“這本就是家宴,只是用來助興,既然大家都有此意,你就勉為其難了。”
其他人聽到皇帝和陛下都開了金口,連忙跟隨著附和。
天殺的,這是什麼和什麼嘛,誰來救我?
回頭狠狠地瞪了眼赫連睿,某人回給她一記攝人心魂的笑,並且笑得貌似很詭異。
好,這可是你們整個皇家允許了的,就不要怪我驚世駭俗了。
第二日的月潮宮上上下下又忙翻了天,就為了那套行頭,丫頭侍婢們把該折的折,該鉸的鉸了,那套露胳膊露大腿的黑色裙裝在夜幕降臨的時候總算是搞定了。
不過,一屋子的人都是大眼瞪小眼,不解地,惶恐地,怔忡地望著楚絳芸,這樣的衣服小姐真的該穿麼?
…
下節咱們的芸兒要跳鋼管舞了。。。。嘿嘿
曲淡心閒醉一回(一)
不過,一屋子的人都是大眼瞪小眼,不解地,惶恐地,怔忡地望著楚絳芸,這樣的衣服小姐真的敢穿麼?
泉梅宮的王昭儀比趙綰兒別出心裁,將宴席設於水榭之上,此時正值炎日之際,晚風拂動著清澈的水面,涼風習習地吹動在臉上,甚是愜意。
皇家的宴會其實也無非也是擺上些奇珍怪味的美食,邀上些歌舞表演,赫連睿登基以來處處提倡節儉,所以,這兩場宴會倒也沒有什麼特別鋪張浪費的地方。
“接下來應該是芸兒為我們表演了吧?”玉太后看著幾個太監費力地搬動著一根打磨得光滑明亮的鐵柱,底下用一塊沉重的大鐵餅冶煉而成,給固定提很是牢固。
“昭,這是你命人做的?”赫連睿指著這根鐵柱問道,心裡很是不滿意,竟讓小娃娃在她面前逞了英雄,自己都不知道她會在這上面跳舞。
“嗯,姐姐說得是什麼鋼管,可我不知道這鋼管怎麼做,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