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駒和赫連默跟在以嵐身後,不經意間已出了鳳華宮,穿過一曲幽徑,竟然來到了初見他倆人時的八角涼亭。此時正值深秋,秋風掃著落葉,拾級而上,以嵐轉身,婉嫣一笑,“王爺,你怎忘了說自己是春日裡勤勞的採蜜蜂?”
玉釵恩重是前生(三)
此時正值深秋,秋風掃著落葉,拾級而上,以嵐轉身,婉嫣一笑,“王爺,你怎忘了說自己是春日裡勤勞的採蜜蜂?”
“嗯?”赫連駒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聽到赫連默強忍著笑意,將臉別開,背對著他,以玉扇捂臉,笑個不停。
“亦可說自己是隻色彩斑斕的花蝴蝶,忙著穿梭於花香,流連於花眾。”
“你!?”
“哈哈哈。。。。”赫連默終是忍不住,一改平常的溫文爾雅,笑得一發不可收拾。
赫連駒狹長的桃花眼一挑,琉璃般的光澤隨即閃動跳躍,盯著以嵐不緊不慢地說道:“純屬謠言,我可是專情的很呢,丫頭。”
“京都有傳,敬王三千佳人在抱,不忘築個‘男寵巢’,你可不要說這敬王指的不是王爺您哦。”以嵐甜美的笑在赫連駒面前盪漾,攪得他好不惱火,真想拔了那些爛舌頭。
“好了,”赫連默止了笑聲,玉扇敲著赫連駒的肩頭,“仔細越描越黑。”
赫連駒回敬赫連默一記大白眼,輕啐:“你也少在我這裡裝清高,活了二十年都沒見你碰過女人,那不是潔身自愛,那是你不正常。”
赫連默如白玉的臉頰因赫連駒的話而泛著微紅,玉扇開啟,順勢帶過很自然地掩住粉紅的臉,乍看之下,到真是有著幾分女兒嬌態。
以嵐定睛細看,如果他生的女兒身,將是何等的集美豔與風情一體,見他好脾氣地笑道:“你莫將這不爽之情發洩到我這裡來,我惹不起你。”
赫連駒剛想回敬,只見亭下匆匆行來一個太監,對著他們行禮:“敬王爺,可讓奴才找著您了。”
“何事?”
“您府上管家正在宮外候著,說是您府上的兩位寵妾在王府相互掐架,將各自的心腹都推出,大打出手,眼下王府上下亂成一團了,就等您回去了。”
“反了,反了。”赫連駒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因生氣五官都糾結在一起了,甩起衣袖,拾級而下,走了兩步好似想起什麼事,又停下腳步。
扭頭一看,只見以嵐正以衣袖掩嘴,秋水瞳仁裡溢滿笑面意,不由得一陣挫敗,感嘆到:“栽了,認栽了,再也挽不回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了。”
只好又將怒氣轉在赫連默身上,臭臉一擺,揚聲問道:“不一起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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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釵恩重是前生(四)
只好又將怒氣轉在赫連默身上,臭臉一擺,揚聲問道:“不一起走麼?”
赫連默悠哉著搖著玉扇,不忘調侃:“我府裡又沒有美妾為我群毆,不急著回去呢,你先。”
“好你個兄弟,過河折橋,見色忘義,哼!”赫連駒一個猛烈轉身,氣得大步而去。
亭內只剩以嵐和赫連默,少了赫連駒的聒噪,一時間還真的有點不習慣。
“身子可復原了?”赫連默湊近她,言語間是真切的關懷。
“都好了。”
“那晚是何人將你擄走,之後又怎會受了箭傷?”
以嵐一時語噎,怔在這不知如何回答。赫連睿對朝野上下都隱瞞了楚勐謀反一事,為的就是怕會累及自己,被世人枉為亂臣賊子之後。眼前的人即便與自己知己相待,但她畢竟不能忤了赫連睿的良苦用心。
“其實我到現在還搞不清狀況,那天是玄侍衛將我救回,醒來後便回了皇宮。”
對不起啊,默王爺,我不能如實相告。不能告訴你,傷我之人是楚勐;不能告訴你,當時陛下也在場;
“只要你如今安然便好。”輕輕的低囀聲,像極了一聲嘆息。
“王爺,你。。。。”以嵐不明赫連默為何只在一剎那間情緒低落。
赫連默漆黑的雙瞳內明亮瑩澤,緊緊盯著以嵐,以嵐迎上他的注視,她知道他對自己亦有情意。只是,他一直是個謙謙君子,從不越雷池一步,為何今日會以這樣赤裸裸的眼神看著自己,心裡一陣慌張,像是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久久的相視之後,他終究還是一言不發,只是輕嘆一聲,才迸出幾個讓她匪夷所思的話:“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保護你的,不讓你受傷。”
話音剛落,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