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月潮宮,沒有人會偷覷我在做什麼,如果你不放心的話,”赫連睿鼻尖蹭著她白玉般的頸項,唇舌不時挑逗著她敏感的耳垂,“我下道旨便可。”
“嗯?”
赫連睿披衣而下,對著殿外宣喊:“來人!”
殿外有人影晃動,沒有赫連睿的宣進,只得在殿門外佇立行禮:“陛下。”
“今日朕要在此與楚小姐商議大事,任何人求見都給朕擋了回去,”回頭看了哭笑不得的以嵐,清了清嗓子,繼續吩咐道,“午膳晚膳都給朕放在殿門口,爾等一律不準入內打擾。”
“遵旨。”殿門外的人屈膝行禮之後一一告退。
呵,他還真是說的煞有其事,商議大事?
“現在好了,”某人重新躍上床來,將以嵐再次帶入懷裡,“今天,什麼事情都不能讓我分心,我只要你!只要你!”
她不再推辭,不再執著。是的,她也想要有這樣的時刻,只因他是帝王,一直以來不管她與他如何傾心相對,卻從未有過只有兩個人的時刻。可以傾訴情懷,可以深情相擁,可以赤誠相對。
幾個月的時間讓她來回穿梭於時空,重逢時卻又經歷了生離死別。此刻,他告訴自己,他是她的,完完全全地是她的!
在他的吻還未覆上時,她主動迎上,送上香吻,雙臂環繞上他的頸項,柔軟光滑的嬌軀貼上他的胸膛。
她的主動她的熱情讓他瘋狂:“你。。。。。這個小妖精。”
一把抱起她,讓她坐於自己身上,某處的堅挺灌入她的體內,剛剛熄滅的火星再次復燃。。。。。。
“啊。。。。。。。”愉悅的聲音驚離殿外枝頭上的雁兒,紛紛飛離。
…
寫得偶面紅耳赤。。。。。嘿嘿
東風斜揭繡簾輕(二)
“啊。。。。。。。”愉悅的聲音驚離殿外枝頭上的雁兒,紛紛飛離。
殿外是深秋的菊花香,穿過層層阻擋,將秋的浪漫散向殿內痴纏盡綿的人兒,綾綃拂動將春色吹入秋意。。。。。。
直到秋月漸沉,燭火燃盡,愛至靈魂深處的兩人仍是依依難捨地耳鬢廝磨,唇齒相依。
“睿。”
“嗯?”
“我為自己洗刷了嫌疑,但真正想要謀害菊妃再陷害我的人卻仍在身後,想起來我始終不安心。”以嵐靠在他懷裡,白日裡的一幕幕再次困擾著她。
赫連睿拂著她額前沾滿汗水一縷頭髮,輕啄著她的臉頰,安慰著說:“有我在,不要擔心,作偽證的兩人其實都沒見過唆使他們那人的真面目,我已經暫時將這兩人押入天牢。”
以嵐在他懷裡輕輕點頭,挪動著身體,重新調整了一個更為舒適的姿態靠著他。
“嵐。”
“嗯。”
“你真的讓我驕傲,”他和她成繞指柔,再親吻著她,“你真的做到為自己洗刷冤情了,今早在鳳華宮的風範讓那些古板的宗親,嚴謹的淳親王都深深折服了。我走出鳳華宮時,你知道淳親王和我說什麼了麼?”
“說什麼了?”
“他說你具備了國母風範,讓我立你為後。”
“他這樣說?”
以嵐不禁覺得有受寵若驚的感覺,從懷疑她是謀害皇嗣的兇手到認肯為自己有一國之母的風範,這個淳親王到是個能屈能伸的漢子。
“等珉的大婚之後,我便正式冊封你為皇后,可好?”舊事重提,雖知道她的心中只有自己一人,但仍是小心翼翼地證詢她的意見。
“想和你廝守一生,這是我不能拒絕的,對不對?”
不知道為什麼,她對“皇后”一職好像一點也不熱衷嚮往,她還是嚮往和他做平凡的夫妻,過閒雲野鶴的田園生活。
“我知道你不願生活在皇宮,”扶著她的下巴,寵溺著說,“這幾個弟弟之中,細細想來珉根本無心帝位;駒過於隨性,也惟有默可讓我放心。不過江山易主不是一件小事,我必須謹慎考量之後才能選出繼位之人,你可願意再等我幾年?”
“睿。。。。。。。”心裡湧動著的不僅僅是感動,這來之不易的帝位,差一點斷送了他的性命,他真的願意為了自己說放就放麼?
今天的更晚;親們;晚安
東風斜揭繡簾輕(三)
“睿。。。。。。。”心裡湧動著的不僅僅是感動,這來之不易的帝位,差一點斷送了他的性命,他真的願意為了自己說放就放麼?
“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