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之後與你的那一段感情不說,在這一世,在遇你之前,我從沒想過要為哪個女子動心。身為帝王,枕在身邊的女人大都都是為自己家族的利益所驅使,或甘願或並不甘願地成為宮女子。而對於我而言,想鞏固帝位便得權衡得失,就得看清這些女子背後的家族利益,就得學會利用和周旋。聖賢之君不會有寵妃,他得做到雨露均霑,恩寵有序,否則,便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的隱患和禍患。”
她從未想過這些,真的從未想過!在她的世界裡愛一個人是一件很自我的事,不因周遭的人和事所影響。
恨君不似江樓月(一)
她從未想過這些,真的從未想過!在她的世界裡愛一個人是一件很自我的事,不因周遭的人和事所影響。
否則,這愛就不算愛,她知道,成為皇帝的女人要面臨很多的算計,可她畢竟不諳此道,從未細細想過這些。
“直到遇上你,我才知道了什麼叫情不自禁,我才知道了什麼叫情有獨鍾;有了你我無法再寵幸其他女子,我明知這樣將會在朝中上下引起一股暗湧的激流,可是顧不了這麼多,我不能負你,不能讓你傷心。我以為我能做到,身為君王怎就不可以任性一回,怎就不能將三千寵愛集於心愛女子的身上?嵐,是你才讓我知道,我不是生就帝王材,我渴望與你執手到老,我只想和你過平凡的夫妻生活。”
她本已沉甸了的冰冷的心被他的確話漸漸啟用復甦,她不是不善分析,懷抱著她的男子想要誠摯的言語和真切的情意將她的心再次焐熱。
“那你為何。。。。。。”
“那晚我在月潮宮盼你早點回來,整顆心都系在你的身上,我擔心著夜裡的溼露會浸入你的身子,恐你受寒。然而一陣聽似低沉溫婉的簫聲響起,我原本平靜的心卻好似被人刻意攪動,那簫聲悠然纏綿,引領著我走出月潮宮。當走到錦翠樓前我才驚覺事有蹊蹺,想要轉身回來但腳步卻是走入錦翠樓。”
以嵐的心上有道結了痂的傷疤,這傷疤因回憶而拉扯出絲絲的血絲,疼痛一點一滴地蔓延。赫連睿感覺到懷裡的她身子在顫慄,心疼地將她擁緊,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