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白的很!”貴和趕忙搖手,“微僕一直在皇上身旁伺候著,天地為證!”
“御兒?”狄螭轉向太子。
狄御緊閉了雙唇,撩袍跪在地上,固執的沉默。
“衡兒?”
狄衡看了看跪地的哥哥,又抬頭看向帝王,無辜的眨眼。
看狄衡神情,紋平帝微訝,緩了語氣,“太傅呢?”
“太傅今日身子不適,是廖少傅剛接了衡兒過來的。”狄衡一臉擔憂的道,“太傅可是病得很重?懇請父皇準衡兒去探望太傅。求您了……”
“太傅無大礙。你身子弱,莫要染上病,她反而更著急。過兩日既可見到她了。”紋平帝草草安撫了二皇子,微眯了眼睛望向廖遠,“子遠,難道這竟是你的主意?”
廖遠哈哈一笑,扇子搖的更是得意,“以學生烈火般的性子,怎會有這如水般的主意?主意學生倒是也出了,只是太子沒取。”
狄螭揮手讓狄御起身回話。
“回父皇。確有此事。”狄御苦笑,“少傅的法子是讓兒臣到那殿上放把火……”
“胡鬧!”狄螭聞言低斥,瞪著廖遠。
廖遠仍不知死活的扇著扇子,幽幽道,“主意本是不錯的,當會立竿見影。可後來考慮到我主也在那殿上,兼之還有您的親家祖和眾多泰山、國舅們,難免誤傷,這個主意也便作罷了。學生想了想,還是賢妃娘娘的法子好些,便叮囑太子用了。”說著,從衣袍裡掏了一大疊紙出來,遞到紋平帝面前,“娘娘之前交予學生的。說是我主看了,自然明瞭。可真是好字啊……可惜……可惜……”
不去理會廖遠自顧自的在那裡傾慕又惋惜,狄螭接了那疊紙過來,不怎麼意外的看到上面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