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厚著臉皮把這些庸俗的真心話說出來,對自命清高的人可真是一種考驗。就像承認自己其實一直以來都是赤身“衣果”體。。。庸俗來源於對寂寞的恐懼,至少對於阿魔來說是如此。托腮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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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淨地拜見仙士,心頭血聖物開光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所謂天意,也並非就是天地的意思,天意之源的仙家也是萬物。只不過仙家強勢,對渺小凡人來說大如天。都是萬物,大家想要如何,便如何。各自自在,不枉世間走一遭。”
狄螭苦笑搖頭,“一國的君王,何時能得了自在?朕自在了,苦的可不只朕一人。只是天意難測,也不知順了是否就能保得百姓平安?”
“您如今的政治,順應的是天地大道,天意如何又於您何干?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百姓自有百姓的造化,豈是一人擔的起的?況,君王也不過一能者。能者難道便不是百姓了?何必個個都要自苦?”水月說到此,默然半晌,側頭看狄螭眉宇間仍是愁緒,便輕嘆,“水月也是執著了。若是沒有這樣自苦的人,又怎引得群星世間走一遭?終究不過是因果。”
狄螭聽水月嘆息,歉然道,“凡夫魯鈍,參不透。”
“水月又何曾參透?參透了又何苦自稱水月?該是誰便是誰了。”
廖遠在一旁聽的好似毛塞頓開,又好似更加迷茫。
貴和卻壓根沒心思聽,咬牙跺腳道,“皇上!仙士!天都黑了!莫要再耽擱,上馬吧!”
狄螭聽貴和已是真急了,知道這人平日裡性子溫厚又平和,可這樣的人最好不要真將他逼急,否則搖身一變是何樣貌,還是不知為妙。於是便對水月溫聲道,“救人如救火,時間長了恐有變。”
水月輕笑,“非是水月不喜騎馬,而是馬兒不喜被水月騎。”說罷接過貴和手中的馬韁,翩然飛身馬背之上。卻見那馬四腿打顫,片刻就前腿打軟,跪在了地上。水月順勢翻身而下,抬手撫那馬兒額頭低聲哄了半晌。
廖遠嘖嘖稱奇,貴和則目瞪口呆徹底無語。
狄螭也是驚訝,沉吟不語,卻見黯香好似在側目看那水月,便道,“仙士不妨騎黯香。此馬神駿,訓練有素,當不會耍性子。”
“您的坐騎,水月不敢。”
狄螭望著星空,幽幽道,“尊卑,難道不只是帝王權術手段?若只說天命,朕怕是坐不上皇位吧?”
“未必。”水月對著瀚海黯香拱手,才翻身上馬,“帝王將相是凡人的事,仙人少管。古往今來又有幾個帝王是有天命的?這皇位,您坐上了便是坐上了,已成事實。”
狄螭啞然半晌,心中豁然開朗。
四人三騎,廖遠與貴和共乘,踏著月色而行。
紋平帝本還在思慮水月之前的話,卻聽水月道,“此馬實在靈氣四溢,水月與它極為投緣。不知您可肯割愛?”
狄螭聞言一愣,輕嘆著看了瀚海黯香一眼,“此馬乃是摯友愛駒。摯友過世,它便與朕相守至今。日日關在皇宮的馬廄裡,便是跑動,也只是那圈起來的馬場,實在委屈。仙士看中它是它的福分。只是黯香之於朕,已不是坐騎那麼簡單,還要問過它的意思,朕不願冒然將它贈人。若它願意,仙士便牽了去。這或者便是緣吧?”
水月袖中手掌輕輕拍撫黯香頸側,忽道,“靈畜認主的。它既曾與您故友相知,恐難真心與您相守。”
狄螭聞言心中莫名不喜,皺眉道,“黯香便是因與朕故友相知,才會願與朕相守。況,朕從未束縛於它,蒙它不棄,又怎會不是真心?便是黯香真無心於朕,朕也感念它這幾年的相伴。它便無真心,朕卻因它有了真情,那也是因果緣分。其中甘辛苦樂,不足為外人道!”
狄螭一直對水月十分敬重,說這幾句時,卻是不知不覺間連自己極少顯露的帝王威嚴都露了出來。
水月卻也不氣,反倒語音帶笑,“修仙之人有一說,天地萬物五分,仙、妙、凡、妖、鬼。妖、鬼暫且不論。仙為仙人、仙物,凡為凡人、凡物,而妙卻是玄妙無比。妙又三分,為定數、變數、非數。定數既定,變則天崩地裂。變數幻變,定則天地死寂。非數存於天地,卻不受天地之限,各不相干。您為人,痴痴又灑脫,非仙非凡,可真難解。莫不是個萬妙的變數?”
狄螭苦笑,拱手,“適才凡夫失禮了,仙士恕罪。尊卑源於帝王權術,您閒雲野鶴自不在此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