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3 / 4)

到額頭上一陣溼熱,喬納斯睜大眼睛,摸摸額頭,一臉詫異地看著嶽一然。

嶽一然的耳根子都紅了,故作兇惡地說:“怎麼,親一下都不行啦?”

行,怎麼不行?再多親幾下就好了。喬納斯在心裡說。不過,即使他的情商再低,也知道這話要是說出來,萊娜非得惱羞成怒不可,所以,他只是雙目灼灼地看著嶽一然。

嶽一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這雙綠眼睛不管看多少次都覺得迷人得很,特別是這個時候,眼睛的主人專注又深情地看著她的時候,好像漫天的星河都在他的眼睛裡熠熠發光。

她吞吞吐吐地說:“看過你我就走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酒店了。”她轉過身,卻被一個力量牽引著動不了,回頭一看,喬納斯正抓著她的衣襬,挽留之意滿滿地在臉上。

嶽一然握住他的手,和聲細語地勸道:“我在這裡多不方便啊!”喬納斯在訓練基地休養,她一個和足球沒有一毛錢關係的人在這裡算怎麼回事啊?

聽到這裡,佛朗西斯想自己出場的時候終於到了!他大力地推門而入:“萊娜,你就留下來吧!喬納斯雖然不需要人看護,可我們平時都要訓練,他在病房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也怪寂寞的。”

嶽一然轉過身,只見喬納斯像是乞求主人憐愛的小狗般滿眼希冀地看著她,她頓時有些心軟。可她畢竟不是孩子了,考慮問題也要周到得多。她和喬納斯雖然是男女朋友,可兩人並不是戶口本認可的親屬,她在這裡看護總歸會有人說閒話的。

佛朗西斯看出了她的猶豫,又補充道:“今天貝爾教練還讓我去給喬納斯請個會德語的看護呢,平時陪他說說話也好。省得他在這裡憋上三個星期憋成抑鬱症了,以前可不是沒發生過啊!你在這裡,剛好我也省事了。再說了,這裡會德語的可都是大學裡年輕漂亮的姑娘,你真能放心?”

嶽一然被他說服了。倒不是不放心喬納斯,只是她想起自己前世的確看過類似的報道,某球員因為傷病困擾引發了抑鬱症從此退出足壇,喬納斯的情況雖然沒那麼糟糕,但他慣是個悶葫蘆,有什麼傷心事都藏在心裡。她在這裡陪著他平時也能開解一下他。畢竟換做任何一個小孩子,剛聲名鵲起的時候就被迫休息了,心裡都不會好受。何況,喬納斯那麼喜歡踢球的感覺。

看到嶽一然點頭,佛朗西斯功成身退,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哼著歌會宿舍了,心裡得意得很。瞧他這個隊長當得多稱職,不但幫助球員們在球場上踢好球,還順帶幫助解決感情上的問題,讓他的隊員們毫無後顧之憂。真想給自己打九十九分,不多給那一分是怕自己驕傲!

佛朗西斯走後,房間裡只剩喬納斯和嶽一然兩個人。此時夜色已經降臨,基地裡安靜得只聽見風吹蟲鳴。兩人面面相覷,四目相對,都漲紅了臉,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嶽一然首先打破了僵局:“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

在她溫情脈脈的注視下,喬納斯又忍不住撓了撓頭髮。最後他心一橫,與其讓她發現自己的頭髮已經油膩不堪,不如先自曝其短,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於是,他問道:“你……你能幫我洗個頭發嗎?我不好意思麻煩他們。”

他的兩頰泛起紅暈,讓臉看起來更腫了。嶽一然心生憐惜,立刻答應道:“好,你等著,我先去放水。”喬納斯的鼻子不能沾水,她只能找了個盆,放在沙發前端的凳子上。然後讓喬納斯仰躺在沙發上,正好可以把頭髮垂到盆裡。

喬納斯感覺到一雙柔若無骨的手穿過他的頭髮,輕輕地按摩著他的頭皮,他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怎麼,水冷嗎?”嶽一然以為他是凍到了,立刻問。

“不冷,水溫正好。”喬納斯悶聲道。她每碰他一下,就像有一股電流激盪著全身,年少的身體如此受不住刺激,他很快就有反應了。喬納斯整個人都像要燒起來似的,他悄悄夾緊雙腿,怕被嶽一然發現。幸好他穿著一條寬鬆的運動褲,從表面上看不出來什麼。

這漫長的時間難捱得很,他每一秒都彷彿要爆炸,特別想親一親她。可是他不敢,怕她以為他對她只有褻/瀆之心。喬納斯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剋制住洶湧而來的欲/望,讓自己不要發抖。那裡漲得都有些發疼,可心裡又柔軟得像是一灘水,即使這痛苦也覺得甜蜜不已。

嶽一然用毛巾給他包好頭髮,看看他包著紗布的鼻子問:“醫生有沒有說你可以用電吹風?”

喬納斯的眼睛都起了一層朦朧的霧氣,他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能看見她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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