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托馬斯和喬納斯做了比較,結論是托馬斯是早上九十點鐘的太陽,而喬納斯頂多是一息綻放的曇花。
喬納斯沒有去看這份報紙,嶽一然看了,氣得早飯都沒吃,恨不得去把這家睜眼說瞎話的報社給砸了。此時她深恨自己上過的法語課,連帶的看巴黎這個城市都不爽了。
這報紙還說什麼?喬納斯還沒出名就耍大牌了,對球迷看都不看一眼了。都說沒看一眼,還怎麼耍大牌?對著空氣耍啊?自相矛盾!嶽一然把報紙一往地板上一砸,用被子蓋住頭,只想大睡一覺忘記這些不開心的事。
迷迷糊糊地剛進入夢鄉,就被一個電話吵醒了。
是吉蒂。
“怎麼啦?”嶽一然睡眼惺忪地坐起身來。
“你什麼時候回來?”吉蒂急吼吼地問。
“怎麼,這就想我了?”嶽一然笑眯眯地說,“下禮拜再看一場比賽就回去,不然就趕不上期末考試了。”
“等你回來我們一起去看利昂的演唱會吧!就在斯圖加特!好不容易在家鄉舉行一次呢!”
嶽一然本來就答應了利昂要去的,但是吉蒂?她撓撓頭髮,試探性地問道:“你還喜歡利昂呢?”
“沒辦法,忘不掉啊!你能幫我忘掉他我以後就管你叫媽!再生父母嘛!”吉蒂苦惱地說。她知道利昂不喜歡她這個型別的,他也不是那種因為感動而結婚的人,不然那麼多狂熱地愛著他的粉絲,他也娶不過來啊!但是她就是喜歡利昂,如果遇上更喜歡的人,她早就放開胳膊去追了。可這麼多年過去,在她的眼裡,依然只有他是最好的。他唱歌的樣子,他說話的聲音,他偶爾翹起的頭髮,都那麼討她喜歡。
“我聽說過一種療法,”嶽一然說,“就是把利昂的照片吊到你面前,然後給你測脈搏,你心跳加快一次,就電擊你一下,保證你以後一看見利昂就萎了。”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