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嘴巴的解說員,不然他肯定會給他寄一面錦旗的!
“最佳丘位元”,不,按照c國的說法,是“最佳月老!”
喬納斯擋開阿比蓋爾的手,一瘸一拐地站起身,小心眼的報復道:“我去吃點東西。沒錯,剛運動完就能吃哦!我就怕長不胖!”
“我也去吃一點,”扎拉附和道,“也許是年紀大了,身體不怎麼吸收呢!”
阿比蓋爾淒涼地看著他們的背影,對對手指,轉身給莉莉絲打電話尋找安慰了。
“阿比,祝賀你們獲勝了。”電話一接通,莉莉絲就溫柔地說。
阿比蓋爾的心頓時得到了甜甜的撫慰,他撒嬌似的說:“我想你和寶貝兒了,你們在幹什麼?”
“哦,我們在吃艾達阿姨烤得小蛋糕,又甜又香,真好吃,”莉莉絲說,“不過我就不給你留了,這東西熱量太高了!你可不能吃啊!”
阿比蓋爾:“……”為什麼他比女模特還怕胖?他發誓自己從電話線裡感受到了深深的惡意。
更悲慘的事情還在後面。
當全隊坐著大巴車回到斯圖加特以後已經是凌晨了,阿比蓋爾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到了?哎,終於可以回家了。”老婆兒子,他回來啦!
“等一下!”路德維希叫住了他邁往車庫方向的腳步。阿比蓋爾回過頭,疑惑地看向普勒。
普勒攤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大家面面相覷,這時候體能教練從更衣室跑來,衝球員們揮了揮手。
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只有喬納斯面色如常。
“不會要加訓吧?”阿比蓋爾看看伸手不見五指的天色,“現在?”
“不錯!”路德維希打了個響指,“在冬歇前最後緊緊弦。”
話音未落,天空就飄起了小雨,阿比蓋爾伸手接了幾滴,可憐巴巴地說:“雨加雪啊?會不會凍得感冒?”
路德維希微笑了一下:“沒事,你們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治好感冒。”
“現在,”體能教練維赫指了指訓練場,“跑步,十圈。”
阿比蓋爾低咒了一聲,跟著大部隊認命地跑了起來。
路德維希轉頭對喬納斯說:“萊娜她父親來接你了,你先回去吧,你這個腳也參加不了體能訓練。”
喬納斯遠遠地看到嶽一然在衝他招手,立刻笑得露出了白牙,一瘸一拐地向她走去。
嶽一然幫他開啟車門,扶著他坐在後座上,自己也跟著坐下了,擔心地問:“需要去醫院看一下嗎?”
“沒事的,隊醫說頂多三天就好。”喬納斯把她的手包在掌心,心裡熨帖極了。
嶽則安看到女兒的殷切樣子,心裡不免有些醋意,他咳嗽了幾聲。
“叔叔,您怎麼了?”
“爸爸,你感冒了嗎?”
兩人異口同聲地問到。
嶽則安轉過頭,四隻無辜的眼睛關切地看著他。
嶽則安有些心虛,摸摸下巴道:“突然嗓子有點癢。”
喬納斯相信了:“那您喝點水潤潤喉嚨吧!”
嶽一然懷疑地看著他。
嶽則安被她越看越心虛,只能生硬地轉移話題:“咦,怎麼你們教練還跟著跑步啊?”
“他頂多能跑一圈,”喬納斯笑眯眯地看著路德維希辛苦地跟在大部隊後面,“可能是想挽救一下發福的身材吧!”
“他已經在休息了,”嶽一然看他累得趴在欄杆上大口喘息,幸災樂禍地說,“他今年體檢的時候被查出有脂肪肝,他媳婦兒現在一直逼著他運動。”
“你這都知道?”嶽則安又不高興了,彆扭地說,“然然,你一天到底有多少小時待在俱樂部啊?都要成專屬秘書了,每個人的情況都如數家珍,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工資?”都說女生外嚮,為什麼他家女兒還沒出嫁呢,心就到外面去啦?
“爸爸。”嶽一然嬌嗔地喊了一句,嶽則安頓時說不出話來了。別說責備,連調侃都不忍心。
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了,路上幾乎沒有車。嶽則安一路開得飛快,到岔路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轉向了岳家的方向。
“叔叔,”喬納斯提醒道,“您忘記轉彎了。”還是其實沒準備送他回家?
嶽則安從後視鏡裡瞄了一眼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子,不忿道:“你腳都這樣了我還讓能你一個人回家?你家裡又沒人可以照顧你!我在你眼裡是這麼不通情理的人嗎?”
喬納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