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優渥很多,為期兩年,週薪2000歐元,雖然不多,但好歹走上了自食其力的道路。這讓他略微有底氣了一點,看了一眼吉蒂,吉蒂立刻很有眼色地說等一下有約會,撒丫子跑了。
喬納斯伸出手:“和我一起散散步,好嗎?”
嶽一然猶豫了一下,還是握了上去。
喬納斯握著柔若無骨的小手,心如鹿撞,嶽一然卻覺得有些尷尬。喬納斯的手再不是過去小雞爪的模樣了,而是修長有力,能把她的手完全握入掌中。嶽一然的臉漲得通紅,她能感覺到喬納斯溫熱的掌心,帶著熱氣的體溫……
“嘭”“嘭”嶽一然似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一下的,讓她的身子越來越熱,像是要燒起來一樣。
她看向喬納斯的背影,陽光透過街道兩旁成蔭的橡樹在他的背上打下斑駁的樹影。喬納斯已經比她高了一個多頭,嶽一然好奇地問道:“你現在多高啦?”
“178厘米,”話畢像是怕嶽一然不滿意似的,又補了一句,“隊醫說我還能長高一點。”
他已經過了變聲期,聲線像是優美的小提琴,越發有磁性。嶽一然的心臟彷彿被一箭擊穿,腦袋邊嗡嗡嗡的,手腳都不自然了。
“你找我……有事?”嶽一然生硬地問道。
“後天是我的第一場比賽,你願意來看嗎?”喬納斯一臉希冀地看著她。
“座位好嗎?”嶽一然玩笑道,“離球場太遠我可不去。”
“在……家屬席上。”喬納斯別過臉,嶽一然只能看見他通紅地耳根。這樣的喬納斯給了她一種熟悉感,彷彿他還是前世那個靦腆羞澀的他。可是不一樣了,她知道終究是不一樣的。不一樣的經歷將造就不一樣的人格。她一意識到這一點,那些旖旎的心思就慢慢消弭了,只剩下滿心的遺憾。如果上輩子她也對他這麼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