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是剛剛入夢,只聽到抽泣聲,只是短短的幾聲,沒了,沒過多久抽泣聲又起。劉?起來,繞過隔扇,只見青晴身子縮成一團,在睡夢中抽抽答答,眼淚已經將枕頭打溼了。長頭髮覆著半邊臉兒和肩膀,及胸前。劉?坐在她身邊,輕輕地將頭髮攏到耳後,抽泣停止,過了一會,她又抽泣起來,越來越傷心,竟變成了嚶嚶地哭泣,劉?給她抹淚,輕拍著她的肩膀,她就哭醒了,睜開淚眼,看到劉?,再也顧不得,扎進他懷裡就哭起來。
劉?輕拍著她的背,連連柔聲道:“沒事了,有我在,有我在。”青晴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信嗎?”劉?終於笑了,道:“我信。”青晴道:“那你為什麼不說話呢?”劉?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柔聲道:“我想聽你說,”青晴吻著他,眼淚又流出來。劉?與她貼著臉,柔聲問:“剛才夢見什麼了?哭得那麼傷心,”青晴道:“我夢見你不理我了,無論我怎麼解釋你都不聽。後來你就把我一個人扔下,走了。”劉?笑道:“夢是反的。現在我不僅聽你的話,而且還陪你到天亮呢。”“天亮還早呢,快睡吧,看看你,又哭又笑的,小心明天黑眼圈兒。”“嗯,那你呢,”青晴問。
“你睡吧,我就在這裡陪著你。”劉?斜坐在床邊上,兩條腿搭在外面。青晴就往裡躺了躺,拍拍身邊的空地,讓他躺下。劉?笑著想了一回,說聲“好”,就躺在她身旁。床很寬,中間留著半尺左右的距離。青晴閉著眼,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心砰砰地跳,可再也睡不著,劉?也一樣,雖然他已經結婚,但是他與賀玉蘭從來沒有同床共枕過。他愛著青晴。此刻她柔軟的身體散發著淡淡的幽香,直鑽進腦殼裡,令人迷醉。青晴還是先睡著了,枕著他的胳膊,將臉埋在他的胸口。睡夢中安全又溫暖。
劉鋼回去後憋了一肚子氣,到了梅淑玉房裡,這時梅淑玉的病已經好了,見他渾身是水,不住往下流著,有點不知所以然,呆呆地坐在床上看他。“還不給我找身衣服,傻看什麼!”“是”。劉鋼乾脆也不換衣服了,將身體擦擦就往床上躺。梅淑玉畏畏縮縮地輕輕躺在他身側。劉鋼道:“你去跟紫綾睡。”梅淑玉巴不得他一聲呢。起身剛走兩步,只聽劉鋼又道:“讓紫綾過來。”梅淑玉顫聲道:“她是我的丫頭。”劉鋼一聲冷笑,盯著她,極其不屑地:“那又怎麼了,我讓她陪我,你不樂意,你也會吃醋麼。”梅淑玉道:“你有的女人已經夠多了,為什麼還要陪上她呢,就讓她做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吧。何況,嚴格說起來,就算我是你們家的人,她也還不是呢。”
劉鋼尖刻地道:“是不是我們家的人,我先不跟你爭論,你要明白一點的就是,我想要的女人沒有到不了手的。無論是家裡還是外面的。你聽清楚了,就算是住在你們家的,只要是我看上的,也難逃我手。”梅淑玉聽他居然汙辱她的家人,氣得渾身亂顫,指著她罵道:“畜生,虧你是朝庭命官,讀書之人。”劉鋼又笑道:“朝庭命官呢,我不感什麼興趣,我也不是什麼讀書之人,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讀書人,天下大亂全是讀書人搞的,會寫幾個歪字,會幾句歪詞以為就可以治理天下,還不是被人打得不敢還手,屁滾尿流。”
劉鋼便又叫道:“你到底叫不叫紫綾來,也許她自己願意跟我呢,你在面前攔著,指不定她在心裡恨你呢,你去不去?”梅淑玉捂住臉,哭跑著走了。劉鋼在床上等了半晌,紫綾還是不來,就高聲叫:“紫綾,紫綾。”紫綾就睡在外屋,早聽見,梅淑玉不讓她去。劉鋼冷笑道:“好,全不聽我的,我還真就不信了。”劉鋼也不穿鞋,就往外屋裡來,梅淑玉護住紫綾,劉鋼一把將她扯開,踢了一腳,抱起紫綾就往裡屋來。梅淑玉在外面連哭帶罵。紫綾嚇得渾身顫抖,嘴唇發青,又不敢掙扎,她不過是中等姿色,比翠屏,何小紅她們還不及,劉鋼將她拋在床上,問她:“你跟沒跟人睡過?”紫綾嚇得嗓子乾澀,說不出話來,結結巴巴地道:“沒,沒有。”“好,我先看看你有還是沒有。”劉鋼扯壞她的衣服,粗魯地就挺進,艱澀緊繃,抽送之下有血帶出。紫綾在下面痛得不斷聲喚。劉鋼一看血跡就來了精神。
狂性大發。將在青晴身上沒出的火全出在紫綾身上。完事之後又將紫綾趕回去睡。他獨自躺在床上,望著帳頂,想到青晴馬上就可以到手了,卻中間被劉?打斷,他怎麼會來的,這大雨天,難道他也喜歡青晴那丫頭。可是三弟他一向不好女色,新婚燕爾,不該呀。不管了,等明日我非要了青晴那丫頭不可。他閉上眼睛,就看著青晴那多情迷惘,勾魂攝魄的眼睛望著他。第二天,雨過天晴,空氣格外清新,園子裡落紅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