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偷看你洗澡,也沒偷你的褻衣褻一褲拿去賣錢,更沒有偷偷爬進你的被窩吃你豆腐……你哪兒來這麼大的脾氣?!”
“男人,”南宮璃月微蹙眉心,面上的神色隨之嚴肅了幾分,“總有那麼幾天……比較叛逆。”
噗!
白蘇一口西瓜子差點沒噴到裂雲的臉上……璃王殿下這是來大姨夫的節奏?!
沒曾想從高貴冷豔的璃王嘴裡會吐出來這個一句,皇甫長安差點沒噎死……導演!這兩天璃王殿下的狀態不太對啊!是不是臨時換演員了啊?!要真換了好歹跟我們提前知會下好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啊!什麼……是被勞資帶壞的?!你放(嗶——)!
“叛逆?咳……就當你是叛逆!可是叛逆歸叛逆,哪怕你心情再不爽,也不能砍人玩啊!”
皇甫長安由衷地覺得這棵小美草的思維模式很異端,有必要進行系統性地改造!
南宮璃月卻是一派理所當然,絲毫沒有負罪感。
“她若不招惹本王,本王自然不會動她分毫。”
“可是……她又不是故意要撲到你身上的!你明明知道她是被絆倒了才往前摔的,恰巧你那個時候走到了那裡,這純屬巧合嘛!你沒必要下手那麼狠吧?”
“她故意也好,不故意也罷,究竟是耍心機還是太無能……這些都不重要,本王做事從來不在乎因由,只看結果。”
皇甫長安頓覺無力,有種勸說不成反被洗腦的不妙預感,只得改變方針走批判策略。
“不管怎麼說,那人都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軟妹紙,你身為男人……就不能讓著點兒?”
南宮璃月不為所動:“你怎麼就能肯定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如果她是個刺客,本王若不出手,恐怕現在躺在地上的那個傢伙……就是本王了。”
“強詞奪理!”皇甫長安說不過他,只能剔眉橫他一眼,“就憑你的身手,想要防身還不容易?直接一掌拍開就是了,何必砍掉人家的一條手臂?哼……殘忍就是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