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成那樣,不論誰對誰錯,也只會向著自己的女兒。
更何況,她對寧明月向來都是沒有好感,與她走近的人,絕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據聽說,這時青墨也是個野種,當年被那安裕華遺忘在外頭,是安家三少與一個野女人生下的。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也怪不得這二人能走一起去!
眼下時青墨絲毫不客氣,與寧明月一道前去客廳。
這一群人,她與寧振海走在前頭,兩旁則是寧太太與明月,寧振海對女兒如此不知規矩的行為越發不滿,若真以他的意思,能與他並肩走在這前頭的,除了寧美庭這個妹妹以外,也就只有自己的親兒子寧文澤,寧明月算什麼東西?女兒家而已!
“時小姐手下的生意可是越來越好了,而且我聽聞時小姐與元大少關係不錯,二位恐怕好事將近了吧?”寧振海道。
時青墨不著痕跡:“這些事情順其自然……倒是寧小姐,我瞧著今兒這各種場合,一口一個晉哥哥,惹眼的很……”
寧振海這種人,他預設蕭晉做女婿是一回事,而女兒在外頭與這男人太過親密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寧可馨還想讓明月永遠不與蕭晉交流?恐怕以後要禁足的是她。
果然,寧振海臉色沉了沉。
不過現在那寧可馨已經被提前送回屋,也只有蕭晉還在,只見寧振海扭頭不悅的瞪了蕭晉一眼,道:“可馨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們在家裡怎麼鬧騰我不管,但是在外頭,我不希望惹來任何人的閒話!”
此刻,時青墨特意又看了蕭晉一眼,卻見他面上絲毫沒有任何欺負,只是點頭道:“我知道了。”
聲音淡淡,依舊涼薄。
轉而,寧振海又道:“這個蕭晉是我的義子,他們倆個一起長大,難免親密了一點,對了,蕭晉平日就負責寧家的各項事宜,回頭等時小姐坐的累了,就讓他帶著你和明月出去四處逛逛……”
說著,又撇了撇明月身上那極為普通的衣服,又道:“蕭晉,回頭支點錢帶著她買幾件像樣的衣服,別丟了我們寧家的臉!”
蕭晉目色一閃,“好。”
時青墨卻是忍不住嘴角一抽,這寧振海與寧可馨果然是父女倆,的確是一個貨色,一開口提的都是衣服、都是錢。
明月對錢可是來之不拒,眼下也並未露出半點拒絕的意思。
不過這心裡卻是多了幾分其他感覺。
在前來這寧家之前,她不是沒想過見到自己的父親將會是什麼樣的情形,甚至會想著,會不會經過這麼多年以後,父親對她與母親越發的愧疚,因此也對她關懷備至,即使明知道不可能,但還有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
寧家這樣的家族,想要找到一個人何其簡單?甚至想要將她帶回去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而已。
但直到今天她主動上門之前,沒有收到關於寧家的任何訊息。
甚至她當年剛從寧家出來的時候,每個月還有一筆不小的錢打入賬戶,可隨後卻每年有可能也只有那麼一兩次,金額少的可憐,若是她沒有如今的能耐,只是一個普通女生,早在兩三年前,也許真的已經餓到在街頭,如今在做些什麼都說不定。
寧明月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卻覺得自己可笑之極。
很久之前她曾與明月說過,她嚮往寧家,渴望回到寧家,因為她也是一個正常的人,也希望有父親疼愛。
那個時候時青墨就告訴她,往往嚮往的東西是好的,真正觸碰到的時候,只會被現實嘲笑的支離破碎。
此刻,心情矛盾至極。
時青墨安慰的看了她一眼,眼中擔著幾分關心。
明月性子大氣,但並不代表這樣的人不會傷心難過,但同樣可以確定的是,現在這種情緒持續不了多久,因為這樣的狀態起碼與她平日所做的其中一個心理準備吻合。
而且,她很慶幸明月是個看得開放得下的人,否則若是她執意要回到這寧家,甚至不惜將自己的一切貢獻出去只為換得一份虛偽親情,那即使她是明月最好的朋友,都幫不了她,甚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寧明月到最後一無所有。
“明月,以後就住家裡吧,我會找兩個老師教教你禮儀,你是可馨的姐姐,總不能比她還差……回頭等可馨醒了,再去給她道歉,她那孩子不過就是一句玩笑話而已,你怎麼能真的拿她當靶子?這要是傳了出去,別人只會說我寧振海不會教女兒!”入了客廳,才坐下一會兒,寧振海又道。
只見寧明月突然一笑,隨手摸著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