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我的,都是你……”
要不是她,元縉黎又怎麼會突然想起他來?甚至還找上門!
還有老太太給的破石頭,要不是那塊石頭,元縉黎也不會打他!
老太太一聽這話,心都要碎了,那佈滿褶子的老臉上,更是留下兩行濁淚:“兒啊,你放心吧,媽不會讓你白白受這屈辱的,我就不信他元縉黎能一輩子都這麼囂張!”
“媽,你放過我吧!別招惹他了,他想要什麼我們全部都給他就是了,兒子惹不起他,他就是個魔鬼啊……”元康立即哭道。
他恐怕一輩子也忘不了剛才元縉黎出現的場景!
他就那麼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窗前,那種笑容,就好似很多年以前放蛇追著他跑的樣子一樣,冷漠可怕!
他敢肯定,如果以後他們還得罪元縉黎,他一定會殺了他們的!就好像剛剛元縉黎動手的時候,根本不留餘地,逗弄他這個沒有反抗餘地的弱者,絲毫不會心軟,更不會在意什麼輩分血緣!
“康兒!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太懦弱了所以他才會凌駕在你頭上!?他想要什麼你都給他?笑話,那他要是想要你的命呢!你現在只能和他爭和他搶,你要是害怕,那才是真的輸了!”老太太深呼一口氣,咬牙切齒。
她給兒子的鎏石一直戴在脖頸,被衣服擋的嚴實,沒想到轉眼就被元縉黎生生搶了過去!
這件事她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元家,處處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卻唯獨時青墨與元縉黎的住處,一片祥和。
甚至這鎏石一到手,直接送回了空間,依舊像以往一樣,系統對鎏石開始進行吸收,神奇的很。
而後幾天,這老太太像是銷聲匿跡一樣,竟是破天荒的沒有出現在二人面前。
不過時青墨如今畢竟還是個學生,自然不能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呆在元家,甚至這每一天,都準時準點出門上學,那態度,更是將元家上下其他人等氣的咬牙。
時青墨這個名字在整個京華大學人人皆知,每次上學,都是一陣人潮擁擠,所學的專業課,更是有不少人專門為她旁聽,而這白老教授對她頗為偏愛,因她成績本就好的緣故,甚至有時候更是直接讓她代課教學,那任性的樣子學校壓根沒人能管得著。
而這一天,時青墨才到了學校,白老教授便將她叫了過去。
老教授向來都是老頑童一樣,可這一回卻是難得擺正了臉色。
望著眼前的得意門生,老教授才道:“墨丫頭,你後天有沒有空?”
後天?時青墨點了點頭,元家那老太婆安排的宴會在大後天的下午。
“教授,我們系又有野外的活動?”時青墨問道。
她記得上一次野外採集,偏偏遇上了蠱門的人對梅雲蔚下手,當時活動匆匆結束,也沒采集到什麼有用的礦石。
“你猜的沒錯,這一次算是個考核,是比較難得的一個機會,這鄰省有個閒置的金礦,當年這金礦裡頭髮生了些事故,造成不小的死亡,事情被封鎖下來了,而這金礦這麼多年也沒開發過,一直處於被保護的狀態,現在難得上頭鬆了口,雖然依舊不允許開發,但現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允許人進去觀摩,你們這一屆的學生都還沒瞧過什麼是真正的礦道,也沒見過那些礦石到底是怎麼來的,因此這上頭特地允許你們下礦參觀學習,咱們學校十個名額,還有其他兩個優秀地質學院的學生,並非全部都是學鑑定的,我想你要是有空可以跟著去瞧瞧,精進一下自己……”
老教授可是用心良苦,特別照顧。
這麼好的機會,可不是人人都能去的,甚至一般來說,其他地質專業的名額更多,老教授專門提醒,顯然就是希望她去一趟,可又怕她太忙。
雖說不去那礦道底下看看也影響不大,可在一個真正的鑑定師眼裡,只有瞭解了那些礦石的生長環境,才能更加容易的分辨礦物真假。
這個年頭雖然能利用儀器分辨各種礦石,可論真本事,老教授還是希望時青墨有那個獨特的眼力,與其他人不同些。
“我們班還有誰去?”時青墨開口問道。
老教授笑了笑,摸了摸鬍子,“我就知道你會問這話,你放心吧,我硬是幫你搶了個名額到手,你不是和喬小柯以及梅雲蔚關係好嗎?她們兩個誰更適合,你自己瞧著辦,或者找她們商量一下就是了……”
時青墨嘴角一抽,別人想去都去不成,她倒好,還能挑副手?
這老教授,要不要這麼名正言順的護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