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就是捨不得……要不咱一家人也搬去市裡算了……”白瑾蘭道。
時青墨忍不住汗顏:“那我以後去京城上大學呢?您難不成也跟著我一起去?媽,您和我爸現在熟悉了三清縣的環境,在三清縣我不用擔心有人欺負你們,而且你們有朋友有生活,充實的很,但若是跟著我去市裡,日子就無聊的多,我也同樣不放心……”
“媽就是說說……”白瑾蘭一陣委屈。
時青墨心裡也頗為歉疚。
如今陪著他們的日子確實不多,甚至以後還有可能越來越少,但為了以後能有機會永遠陪在他們身邊,有些犧牲還是必要的。
“好啦……媽,您要是不放心,我以後若是沒有意外情況,每個星期都回來一次,成不?”時青墨聲音輕柔道。
白瑾蘭面色總算好了些。
而時秉良雖然不捨,但與妻子不同。
畢竟沒有子女會永遠留在父母身邊,小墨既然有自己的想法,那他們就不能攔著。
不過是個早飯而已,這氣氛卻像是生死離別一樣,時青墨倒是沒有任何膩煩,畢竟前世她虧欠爸媽的更多。
甚至難以想象,當爸媽知道她死亡的訊息時,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好在雖然氣氛沉重,但家裡還有小塵這個活寶,沒過一會兒便逗笑了白瑾蘭,而雪球更是和大家見了面,更是將眾人吸引了過去,只不過時青墨並沒有告訴大家雪球是隻狼,導致這一家子對雪球沒有半點防備,又是抱又是摸,喜歡的不得了,時青墨總算發現了它的一點作用。
而吃完飯,時青墨坐上了元縉黎的車,向學校駛去。
“昨晚你將我扛回臥室的?”時青墨語氣僵硬道。
“扛?爺是那麼粗魯的人嗎?爺昨晚……”元縉黎開著車,笑的溫柔而戲虐。
時青墨嘴角一抽,“細節不用描寫,我知道就是了。”
卻見元縉黎老狐狸一樣眯著眼又道:“丫頭,爺可是個正人君子,若不是你昨夜睡得像個香豬,爺也不會動手動腳的……”
“你動手動腳了?!”時青墨面色一冷,咬牙切齒的樣兒。
“也沒……就是爺覺得你那是在誘惑爺,所以客氣的回了個禮,只不過爺是個有規矩有原則的人,你畢竟還是個未成年少女,所以這最後一步爺還是忍著了,只不過如果還有下一次,爺這氣血方剛怕是堅持不住,到時候必然會了了你的心願……”元縉黎妙語連珠,嘴皮子一動,便將時青墨氣的要死。
昨天太失策了!
畢竟以前元縉黎在家裡也住過一段日子,所以她並沒有想到這傢伙會將她從地下室“搬”出來!
時青墨黑著一張臉,雙唇微抿,最後蹦出了幾個字:“最後一步忍了?那也就是說其他的……你都試了?!”
元縉黎突然停了車,身子一側,看著時青墨道:“還是需要爺仔細敘述的,對嗎?”
“昨夜……爺抱著你在你的床上躺了一夜……你衣服上的扣子爺幫你解了又扣上了……”
斜長的眼睛盯著時青墨,戲虐的語氣中卻帶著幾分認真。
這話還沒說完,時青墨直接動了手,內勁直接向元縉黎衝去,只不過毫無意外,最後還是被元縉黎剋制了下來,頭越湊越近,望著那雙怒火爆發的眼神,忍俊不禁,清爽一笑,“爺逗你呢。”
若是每日都能瞧到這丫頭如此糾結要殺人的神態,還是不錯的。
“爺昨晚什麼都沒錯,挺吃虧的。”元縉黎認真的想了想,今兒丫頭雖然生氣,可也沒有多少殺意,早知道還是可以嘗試一下的……
不過話說,自從那次之後,這丫頭對他的態度便改變了許多,難不成……她喜歡那樣?
某人眸色認真的看了看時青墨這暴怒的神色,最後嘴角一揚,在她的額間刻下烙印。
唇色微涼,時青墨心中微顫。
雙手掙扎了一下,卻聽元縉黎道:“算是補償。”
下一秒,元縉黎收回了手,一副任打任罵的可憐模樣。
幾乎是毫不猶豫,時青墨一拳掄了下去,只瞧某人鼻尖流下一行血色,緊接著毫不猶豫的下車,衝著學校門口走去。
二中本就離得不遠。
不過當時青墨一走,元縉黎卻一臉無礙的抹了抹鼻尖的血,周邊竟是停下了一輛車。
車上下來一個與徐老年紀相當的老頭,二話不說爬進了元縉黎的車裡,瞧著元縉黎受傷的模樣,嘴角都抽了抽,道:“小師叔,您這都學會打情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