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啪,莫雪鳶你可是想好了。”
“斌兒!”瞧著江文斌臉上那驟然多出的五個指印,莫雪鳶閉上眼,雙眸含淚。
楚靖寒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將江兮淺禁錮在懷中,江兮淺無力掙扎,只是靠在楚靖寒的懷裡,將頭緊緊地埋著,默默地流淚。
不能衝動,不能衝動。
貝齒緊緊咬著下唇舌尖品嚐著血液的猩甜,可是她卻像是沒有絲毫感覺般,只是那般愣怔地看著。
“莫雪鳶,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莫玉柳有些惱了。
祭臺上,那七位長老已經醜態盡顯。
祭壇上圍觀的族人饒是再愚昧的,現在也知道了莫玉柳口中所謂的聖洗。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眾人心中都陡然浮起這樣的念頭,可是卻沒有人敢訴諸於口,剛才那個開口的男子,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鑑。
“三,二,一。”莫玉柳咬著牙,大手一揮,只聽見江文斌一聲痛呼與莫雪鳶的驚呼同時響起。
“啊——”
“不要!”
“斌兒!”莫雪鳶近乎嘶吼著,看著那半邊紅腫的臉上頂著兩個碩大的血窟窿,血沿著窟窿不斷地往下,只是短短片刻,整張臉上全都是血;而莫玉柳那白皙的手上,卻驟然多出兩個血紅的眼珠子。
江兮淺再也忍不住,一聲驚呼,“斌兒。”
“莫玉柳,我要你血債血償!”她足尖輕點,整個人飛身而上。
莫雪鳶也再也忍不住,運起內勁,天外隕鐵打造的籠子就那麼好似豆腐般,被迸裂開來。
以青龍為首的四位立刻領著眾人上前。
“哈,哈哈。本夫人的乖侄女,你終於忍不住了嗎?”莫玉柳笑得很是歡快,雖然在看到莫雪鳶破籠而出時,有剎那的錯愕。
江兮淺雙手緊握成拳,“莫玉柳,你傷我幼弟,我江兮淺與爾不同戴天!”
“不共戴天!”夾雜了內力的四個字,在空曠的祭壇之上傳出好遠好遠。
莫玉柳卻是輕笑,“就憑你!”
“淺淺,別衝動。”莫雪鳶眉宇緊蹙,她心中又何嘗不痛。
江文斌此刻眼睛已經看不到了,他側耳聽著,“姐姐,姐姐……走,走啊!”
“斌兒!”江兮淺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