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鑽了進去,赤…身裸…體從背後貼住趙貞,胸前豐滿的大桃子細細磨蹭著趙貞的背,一邊磨蹭一邊哼唧著。
趙貞再也忍耐不住,翻身過來一把把她抱在懷中,一下下吻著她的唇,低聲解釋道“咱們府裡的大夫,就是白天給你診過脈的那個許文舉,他對我說喝過酒行房的話,很容易生出傻瓜孩子。”
這個時候,趙貞是真的完全清醒了。他的下面雖然因為年青氣盛依舊直戳戳的,可是他的思維已經很明晰:“要是南安王府的世子是個傻子,那他的弟弟妹妹該依靠誰去啊!”
趙貞想到那副場景心裡就怕得不得了。以前他一直天不怕地不怕,混世魔王一般,可許文舉閒談時隨意說的那句話卻嚇著了他。
他覺得就算是老天非要賜給他和朱紫一個不聰明的孩子,這也沒什麼;但這個孩子絕對不能是他的長子。他的長子是要做世子要陪他上戰場要當南疆未來的王的,若是個傻子那可怎麼辦?
他把朱紫攬在懷裡,耐心地對她說道:“我的王位是我出生入死掙來的世襲罔替,咱倆生孩子可得小心啊!”
朱紫早就聽得呆住了。
她這才明白這次回到潤陽後趙貞為什麼幾天才做一次,做的時候還堅持採取男上女下傳統體位。要知道,他平時喜歡的可是能掌控一切的背後式。
原來如此。
朱紫笑著伏在趙貞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趙貞秀眉一挑:“你真的願意?”
朱紫輕哼了一聲。
趙貞大喜,一把推倒朱紫,壓了上去。
這下趙貞一開始就是狂風暴雨。
朱紫在這場狂風暴雨中,搖擺著,迎湊著,呻…吟著,享…受著。
她一感受到趙貞那裡開始脹大脈動,馬上推開了他,自己爬起來,迅速含住。
一時事畢,趙貞躺在朱紫旁邊,四肢舒展地胡亂攤在床上,回味不已地對朱紫說:“下回我要喝酒了還這麼來!”
朱紫不理他,蜷縮成一團,也只留給他一個背。
趙貞回味良久,伸出手臂把朱紫攬在自己臂彎裡,拉開被子蓋好,又隨手放下了帳子。
此時,帳外依舊紅燭高燒,帳內卻是**香暖,經歷一場異常激烈的歡…愛之後趙貞,原先的酒意早就沒了,想到剛才情景,他心裡只是作癢,老想問一問朱紫。
問吧,又怕朱紫嫌自己不正經,不問吧,好奇心太強。
最後,朱紫迷迷糊糊快要睡了,卻又被趙貞亂摸的手給摸醒,隨意呢喃了一聲:“做什麼呢?”
趙貞嘴唇湊到她耳邊,低低問道:“朱紫,剛才是什麼味道?味道和不喝酒時一樣不一樣?”
朱紫沒想到在床上一向只管埋頭苦幹從不多言多語的趙貞居然會對這個問題感興趣,本來朦朧的腦子一下子也清醒了,她想了想,才道:“今日有些甜。”
趙貞的問題得到了解答,很是寬慰,抱著朱紫不再亂動了。
過了一會兒,被他弄得還清醒著的朱紫剛想對他說些什麼,扭頭一看,趙貞已經側著身子睡著了,鼻息均勻面容放鬆。
被進入甜蜜夢鄉的趙貞緊緊摟抱著的朱紫悲催地失眠了。
一直到天矇矇亮,朱紫才朦朧入睡。
趙貞很早就起來了。臨走前,他叫醒朱紫,絮絮叨叨地交待著:“我要去潤陽東南的雲澤溼地,八月十五你的生日怕是不能回來了,我會命潤陽的貴婦們陪你的”
朱紫半夢半醒聽著他說話,她想說自己並不需要那些貴婦陪,可是眼皮沉重的好像要粘在一起,似乎隨時都能墮入深重睡眠,根本說不出話來。
趙貞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這才起身離開了。
朱紫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了過來。
她並沒有急著起床,而是躺在床上冷靜地思考:王爺和我,到底誰更猥瑣呢?是平時道貌岸然冷靜淡定床上卻生龍活虎橫衝直撞的王爺,還是老是半推半就欲拒還迎昨夜卻把王爺強…奸加誘…奸的我呢?
這是一個值得認真思考的問題。
接著,她又開始思考趙貞在床上所說的子嗣問題。
思考良久之後,她心裡逐漸有了模模糊糊的喜悅。可是轉念一想:男人在床上而且是喝醉酒之後說的話能是真的嗎?
這是一個值得慎重思考的問題。
與此同時,騎在馬上奔赴雲澤溼地的南安王爺趙貞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臉上雖然平靜,可心裡美滋滋的:難道朱紫已經開始思念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