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一樣,原來,真的只是我以為……”
蘇墨沉勾著唇角,笑得冷淡。
“我……”
千城有些無措,又見不得他這樣,便剋制不住地紅了眼眶。
“哎~”蘇墨沉一聲低嘆,眸色逐漸柔和下來,伸手將她抱住,“千城,你要相信我……”
沒有人知道他有多在乎她的信任。
兜兜轉轉,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千城不語,在他的懷裡默然埋著頭。
蘇墨沉伸手緩緩抬起她的臉,她小臉紅紅、泫淚欲滴的模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他心中一動,低頭,輕輕吻上她的眼瞼,輾轉,最後落在她的唇上。
“別。。。。。。”千城羞紅滿面,伸手推他,嘟囔道,“人都在呢。。。。。。”
“人?哪裡有人?”蘇墨沉低低一笑。
千城愕然四顧,方才一院子的人什麼時候已不見了一個人影。
男人的唇又欺了上來,她躲著不讓,他便一點一點地尋,兩人正鬧著,春蘭帶著太醫走了進來。
千城臉一紅,想起身站起,卻是被蘇墨沉抱著不讓,“別動!”
太醫正欲行禮,蘇墨沉揮手止了,“快幫宸妃看看!”
邊說,邊將千城手中的玉又接了回去,塞進自己胸口的衣襟。
太醫仔細把了脈,說孩子正常,然後,又開了一些安胎藥,另外還開了一副恢復孕脈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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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
蘇墨沉批閱完奏摺來到清華宮的時候,千城正愁眉苦臉地望著案桌上的一碗黑濃黑濃的湯汁,長吁短嘆。
見蘇墨沉進來,她伸手指指藥碗,委屈道:“蘇墨沉,可以不喝嗎?”
“不行!”蘇墨沉伸手探了探碗壁,見藥還是溫的,便將藥碗端起,遞到她的手裡。
“可是,真的好苦!”千城仰起頭,看著他,一副要哭的樣子。
她下午已經喝過一次了,苦得她吃了一下午蜜餞和甜食都沒緩過來。
“良藥苦口嘛!都是為了腹中的孩子好,來,乖,把它喝了……。”白璧纖長的手指輕輕在她的眼角來回摩挲,蘇墨沉耐心地低哄著她。
末了,又吩咐春蘭取了蜂蜜和蜜餞來。
千城又磨了一會兒,見實在推不掉,低咒一聲,“算你狠!”
然後,便捏著鼻子,憤憤然地一口氣將藥喝了下去,苦得一張小臉都皺在了一起。
蘇墨沉也不惱,笑睨著她,一雙黑眸燦若星辰,伸手捻起一粒蜜餞遞到她的唇邊。
她痛苦地看著他,恨恨地看著他,見男人笑得極其欠扁的臉,心中怒氣一竄。
將手中的碗重重往桌上一置,她噌地起身,“孩子是我們兩人的,憑什麼就讓我一個人苦,不公平!”
話音剛落,也沒等蘇墨沉反應,她便踮起腳尖,直直印上他的唇。
蘇墨沉一顫,她的手臂就已經攀上了他的頸脖,唇舌更是學著平時他吻她的樣子一般探入他的口中。
一邊在他唇舌間胡為,她一邊口齒不清地問:“苦不苦……我苦,也要你苦……”
蘇墨沉幾時見過她這個樣子?一時間,心魂俱動,驀地抬起大手拖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按住,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唇舌相交、津液交。纏、濃濃的苦澀在兩人唇齒間瀰漫、充斥。。。。。。
他也不管不顧,依舊甘之若蝕,糾纏著她的舌,千城本來就是鬧他的,見他這般,也毫不示弱,小舌在他口內調皮翻攪。
靜寂的夜,只聽到兩人唇舌糾纏的聲音。
蘇墨沉哪裡還受得了?
在她的唇齒間,他驀地低吼一聲,彎腰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快步走到床榻邊,將她放到床上,伸手就開始解她的衣衫。
屋裡炭火燒得旺,溫暖如春,她沐浴過後就只穿了一件寢衣,所以不費吹灰之力,她便被他衣衫盡褪。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她又羞又驚:“不要……蘇墨沉……”
蘇墨沉一邊褪著自己的衣衫,一邊親吻著她,“是你自己招惹的。”
千城欲哭無淚,他火熱的唇在她耳邊、脖子上輾轉,她忍不住顫抖地喘息起來。
她也不知道事情最終怎麼演變成了這樣,其實這幾日下來,她對他的觸碰已並不牴觸,只是,只是……
她仰起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腹,蘇墨沉的唇又欺了過來,細細地吻她,暗啞低沉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