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男歡女愛。
因為半響查不出病因,所以他半響不敢說話,一顆心狂跳不已。
“如何?”文帝皺眉,因為咳嗽的原因,聲音有些微的沙啞。
胡太醫冷汗涔涔,慌忙伏在地上,“恕臣愚鈍,從脈象來看,皇上龍體並無異樣,如今臣只能給皇上開一些定喘平氣血的藥物。”
麗妃緊緊抓住衣襟的手一鬆,一顆心終於安定。
李公公面色一凝,“這……”
出乎意料的,文帝只是擺了擺手,似是疲憊至極,“罷了,朕也不為難你,你就先跟朕開一些定喘平氣血的藥吧!”
胡太醫原本三魂去了七魄,乍聽文帝此言,心中一喜,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畢恭畢敬地道,“臣遵旨!”
正欲起身,這才發現在自己腳邊,一塊絲絹委於地上,方才許是心中憂急,沒有注意到。
一時,撿也不好,不撿也不好,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將它拾起。
麗妃一看,那是方才歡愛時,文帝替她擦拭汗水的絲絹,臉一紅,連忙上前接過,“多謝胡太醫。”
胡太醫略一鞠身算是回禮,末了,又快步來到案前,開啟藥箱取出宣紙準備開方子,麗妃連忙上前替他研墨。
許是一顆心還在給文帝探病的餘悸中沒有回過神來,胡太醫的手有些抖,一疊宣紙粘在一起,他撥弄了半天也沒取下一張,索性手指舔了一口唾液,這才捻下一張平鋪在桌案上,執起狼毫筆準備寫藥方,卻突然覺得渾身一熱。
他也沒有放在心上,繼續揮筆,可全身的血液越來越沸騰,小腹處一緊,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下身的某一個地方在慢慢抬頭。
作為男人,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反應。
可作為醫者,他卻感到甚是莫名。
見他寫了一半頓住,臉色發紅、微微喘息,邊上的麗妃甚是奇怪,禁不住問道:“胡太醫,你沒事吧?”
胡太醫此時已經覺得全身緊繃得要死,就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卻找不到突破口,難受至極,而麗妃一開口,聲音軟糯清潤,如同一跟羽毛,輕輕撩撥過他的心絃,更是奇癢難耐。
他竟有種將她壓在身下的衝動。
天!
怎麼會這樣?
他閉眼晃了晃頭,想丟掉那些羞。恥齷。齪的情緒。
再睜眸,就看到麗妃正疑惑地看著自己,她只著薄薄的輕紗,曼妙的身姿、凹凸玲瓏若隱若現,他心神一蕩,腦中一熱,竟丟掉手中狼毫筆,伸手握住了女子研墨的小手。
“啊——”麗妃驚呼,被他的舉措嚇住,手下的硯臺被打翻,漆黑濃墨撒潑出來,濺得桌案上、地上到處都是。
李公公也立在邊上,自是看到這一幕,頓時大駭。
這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皇帝的女人竟也敢碰!
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