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知要怎麼傷心了。
李瑞之站在小樓上,遠遠的看見雲休的動作,心中卻有一絲異樣,那些已經被自己弄髒了的酥餅,她居然用手一個一個又撿了起來,竟然又放在了自己的院子前面,是要自己吃了還是示威?
他想不通雲休為什麼看起來膽怯,卻有一種鎮定自若的氣場,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長久以來,李瑞之都是溫潤公子的形象,可是最近柳家滅門,能夠幫助他的人也一個一個倒下。雖然上次他透露給父親蘭王中毒的內情,父親果然彈劾了楚離歌,但是難保楚離歌不會再查到他頭上,楚離歌的手伸的太長了,難免會耽誤了自己的大事。
所以必要的時候,李瑞之選擇拉著自己的父親一塊,用李家給自己做擋箭牌,才是保全自己的辦法。若是背後那人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他的仕途就完了。
本來約好了父親,打算拉著父親入夥,可是五姨娘的出現卻是一個意外,如果父親沉迷女色,那自己的計劃豈不是泡湯了?
李韻之是五姨娘的親生女兒,她的身邊一定要有自己的人,李瑞之知道珠兒是大夫人的人,所以不能是珠兒,而那個長相平平的秀兒,剛進府,似乎是個合適的人選。
平常的丫頭早就哭著跑走了,況且自己一直隱藏的很好,她居然沒有被嚇到,居然還很淡定。
李瑞之溫柔的外表下是被銅臭汙染腐蝕的心。
雲休回到李韻之處,珠兒開心的問李瑞之是不是好的不得了,雲休只好違心的說是,她總歸還是有些擔憂,便多了一句嘴,“珠兒姐姐,我們和少爺是不可能的。”
珠兒的臉馬上就紅了,笑著拍了雲休的腦袋,“傻秀兒,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對三少爺有那種心思呢,我曾經有個哥哥,不過幼年就去世了,我只是覺得三少爺像哥哥而已。”
“真的嗎?”雲休懷疑的看著珠兒,那一副心思被揭穿的表情,“好,我只是擔心你。”
“你想多啦!”珠兒捂著臉就跑進了小廚房。
少女懷春是最好理解的,可是珠兒的物件錯了,雲休只能這樣提醒珠兒。
李韻之還是孩子,除了吃喝玩,其他的時間都在睡覺,珠兒和雲休決定兩人輪流守在李韻之的這裡,第一天就是珠兒開始,雲休今晚便自己回到自己的屋子睡覺。
大夫人另外派來的兩個丫頭已經來了,晚上三個人對付一個小女孩,應該也不會太累。
雲休也不放心,便等到了入夜才離開,李韻之已經沉沉的睡下了。
拎著燈籠走在小路上,雲休還在思考著,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一陣晚風吹過,燈籠的燭火竟然滅了。
“怎麼回事。”雲休摸著黑推開門,卻感覺有一雙手纏上了她的腰,雲休不知道是何人,也不敢動彈,屋子的門啪嗒的一聲落了鎖,雲休深呼了一口氣,“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了。”
身後人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你喊誰啊,喊我嗎?”
“楚離歌?”雲休詫異的轉頭,居然真的是自己要救的那個人,現在已經站在這裡了,就抱著自己。
“不是我還能是誰?”楚離歌危險的看著雲休,挑眉邪魅的笑。
雲休扔下燈籠,啪的一下打掉楚離歌在她腰間的手,“你怎麼出來了?你居然知道我在哪裡。”
楚離歌甩甩手,看著雲休點起燭火,“想你了我就出來了唄。”
第一百五十六章 當局者迷
“好笑嗎?”雲休承認自己有一些挫敗感,明明是自己想救人的,結果發現是白忙活了?
“別生氣啊。”楚離歌伸手捏了捏雲休的臉,笑道,“你這張臉我看的真不習慣。”
“那可真是委屈你了。我要捂著臉嗎?”雲休冷哼,這些人一個一個以貌取人,真是可惡至極。
楚離歌寵溺的笑笑,一把摟過雲休就往懷裡送,“是你就行了。”
雲休沒有拒絕楚離歌的親暱,反而把頭靠在楚離歌的胸膛上,伸手摟住他的腰。楚離歌欣喜雲休的一點點改變,淡淡的溫存著,兩人抱了一會,雲休覺得有些矯情,便脫離了楚離歌的擁抱,楚離歌遺憾的扁扁嘴,使勁的嗅著懷裡雲休殘留的香味。
“變態。”雲休紅著臉罵道。
“你塗了什麼香粉,味道這麼濃?”
雲休想起今早珠兒在她身上撒的香粉,想起早上尷尬的追著雞鴨,“別提了,可能過幾天才能消掉這味道。說吧,你怎麼出來的?”
“誰說我出來了?楚離歌還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