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麼都會。”
“假象!騙人的!”那男人根本就是笨得要死!
田豔羽笑道:“得了,你也別埋怨吳王了,男人都這樣,不該會的都會,該會的什麼都不會,我那夫君也是這個德行,真是拿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聽田豔羽提起她那個亡夫,段子卿眼神一閃,瞥了田豔羽一眼,見田豔羽是一臉幸福的笑容,段子卿的心裡卻是更擔心了。
人死不能復生,豔羽雖然說過她答應過亡夫會好好活著,可若不能放心,那她是永遠都活在那段回憶裡啊。
“對了,聽餘君以說你那藥香做的不錯?”
“那當然!”田豔羽得意地笑著,“我是誰?還有我弄不成的東西嗎?我給你帶了幾樣過來。”
說著,田豔羽就開啟了方才被她放在腿上的小布包,從裡面拿出不少瓶瓶罐罐,逐一介紹起來,說的時候眉飛色舞,神采飛揚。
瞧見她這副模樣,段子卿笑了。
都介紹過之後,田豔羽又笑道:“燕主簿還幫我聯絡了席家,說要在東市開個鋪子。”
“燕主簿?”段子卿挑眉,“怎麼又是燕風子?上一次就是燕風子幫你找的餘君以,這次又是燕風子幫你聯絡的席謙?”
燕風子雖然是楚國公府的主簿,也大概知道她手上這些可以用的人,可真正能聯絡到餘君以和席謙並且要他們出面的那隻能是黃瓊和清寧。上一次豔羽跟她說的時候她就覺得奇怪了,這怎麼又來一次?
田豔羽眨眨眼,搖頭道:“我不知道啊,反正他把人找來了,我就用嘍。”
段子卿搖頭失笑:“罷了,這事兒等我之後再回去問他。”
“額……”田豔羽咬咬嘴唇,伸手扯住段子卿的衣袖,“他這不是犯了什麼錯吧?”
段子卿笑笑,道:“沒有,算不得是錯事,頂多也就是過失。”
“會受罰嗎?”
段子卿偏頭看著田豔羽,突然在田豔羽的額頭上戳了一指頭:“你管他那麼多做什麼?對了,你這些香都該怎麼用來著?我沒記清,你再給我說一遍。”
“你怎麼那麼笨啊!”田豔羽嫌棄地斜了段子卿一眼,然後又口若懸河地說了起來。
蕭誠回府時,猗月院裡正是最熱鬧的時候,段子卿和田豔羽倒算是安靜,可段子鳴正鬧著追在蕭言妍的後頭,追得蕭言妍一邊笑一邊嘰哩哇啦亂叫,田行林似乎正在喂蕭言生喝奶,可蕭言生剛跟田行林玩熟,這會兒鬧得正歡,喝一口吐一口,還往田行林的臉上噴,弄的田行林的胸前溼漉漉一片,簡直慘不忍睹。
蕭誠突然沒有勇氣踏進猗月院。
蕭誠是不想進門,可最終還是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蕭言妍是最先發現蕭誠的人,因為正在興頭上,所以膽子也比平日大一些,一看到蕭誠就尖叫著奔了過去。
“父親!”話音落,蕭言妍就撲過去抱住了蕭誠的大腿。
這還是第一次被女兒主動抱,蕭誠感覺怪怪的,心裡有種奇妙的感覺。
“王爺。”向蕭誠拱手問了聲好,段子鳴氣喘吁吁地擦掉了額頭上的汗水。
這小丫頭片子可真是體力旺盛,他都跑得累了,這丫頭卻還能瘋。
“王爺這是去哪兒了?”年沒過完,也不需要上朝,王爺這是去哪兒了才回來?
蕭誠抱起蕭言妍,聽到段子鳴的問題,就瞟了一眼院子裡的段子卿。
“你姐姐讓我去宮裡和武邑侯府走一趟,她這一段時日恐怕抽不出時間過去,讓我去打個招呼。”
“啊?……哦。”段子鳴撓撓頭。
姐姐讓他去?姐姐讓他去他就去?嘿,這王爺可真聽話。
蕭誠抱著蕭言妍徑直走進主屋,路過段子卿身邊時還瞄了段子卿一眼。
段子卿沖天翻了個白眼,起身跟進了屋。
從蕭誠手上接下蕭言妍,段子卿就直接將蕭言妍放在了地上:“去找舅舅玩兒吧。”
“好的,母親。”蕭言妍咯咯笑著又跑出了主屋,找段子鳴去了。
等蕭言妍跑走了,段子卿就開口問道:“怎麼了?是母后說了什麼,還是太夫人說了什麼?”
“母后……”蕭誠頓了一下,又道,“母后沒說什麼,太夫人說要你一個人照顧兩個孩子太困難了,這會兒兩個孩子還圖個新鮮,能玩起來鬧起來,等新鮮勁兒過了,就該想生母了。”
“所以呢?”把孩子送回生母身邊一起住那冷清的小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