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觸及我的底線之前,我還是受得住你的。”
“聽你的口氣,像是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景離輕笑著拉她到懷裡,像平日那般,開始對她動手動腳,“你這番話一說出來,哥哥都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應該難過。”
“你就是這麼個德行,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了,給你點河水你就氾濫了,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梓瑤感覺到他身體發生的變化,惡狠狠地瞪著他道,“你自己今日做了保證的,不能夠反悔,不然晚上就打地鋪。”
景離難耐地吻了她幾下,聲音有些沙啞,“那我就只能選擇反悔了,打地鋪就打地鋪吧!反正也不是頭一次。”
“我已經可以預知到你的死法了。”梓瑤輕輕嘆了口氣,“我不喜歡在水裡面,先回床上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景離淺笑著將她抱回到了床上,“不知娘子今晚想用什麼招式互相切磋?”
再好的客棧,也只是客棧,房間的隔音效果說不上差,但也稱不上是太好。因此梓瑤雖然有意壓制,但失神之時發出的聲音,還是讓隔壁聽力極好的落宣聽到了。
“小瑤瑤,你們倆昨晚精神可真好,居然鬧騰到快五更天了才消停,搞得我也是到那個時候才睡下。”一大清早,落宣就懶懶地靠在門邊,對有氣無力的梓瑤笑道,“你再是這麼任由他胡來,說不定到雙十年華,就已經是四個孩子的娘了。”
“我每次都有吃你給我的藥,怎麼可能會有四個孩子。”梓瑤同樣是懶懶地靠在房門邊,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