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體髮膚受之於他,依我的脾氣,真想一劍劈了他!”想起那天韋玉綸的言行,天心還是忍不住義憤填膺。
元邈伸手摟住她的纖腰,另一隻手輕撫她的面頰:“如非必要,本王還真是喜歡你這愛憎分明的性子,只怕倒是本王連累你惹上這些俗世塵埃!”
凝視他的雙眸,天心喃喃地說:“俗世有你,縱然紅塵滾滾,天心無怨無悔!”
如干柴猛遇烈火,元邈狠狠地吻上剛剛說出誓言的紅唇,天心迎合著,更讓元邈無法自持,他手上用力,幾乎把天心提了起來,在他的神力之下,天心輕巧的身子已然離地,如藤蔓攀附在他身上。元邈不滿足了,騰出一隻手拉開天心的衣襟,火熱的手掌隔著裡衣覆上了胸前的小山峰。是的,小山峰,天心的身子不是豐滿而是纖細型的,所以胸前並沒有兩塊渾圓,被元邈的大手蓋住,不足一握,但卻極有韌性,手感甚好,元邈不由加大力道肆意揉搓,刺激得天心忍不住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這一聲入耳,元邈哪裡還把持得住,兩手一分,伴隨著布帛撕裂的脆響,天心衣襟全開,完美的脖頸和雪白的前胸便坦露在空氣中,元邈低吼一聲,向眼前隔著一層薄薄的裡衣傲然挺立的兩點殷紅含去。可天心卻在胸前一涼之時回了神,下意識的把元邈撐開,自從兩人互許終身之後,也曾有過親熱的舉動,但每每到曖昧關頭天心就會退縮,元邈也不強求,兩人始終沒有突破最後防線,弄得幾個瞭解內情的丫頭私下都怪王妃不爭氣。今天又是如此,但到了這等地步元邈還收得住就真不叫男人了,他強勢的扣住天心的腰,暗啞著嗓子問:“怎麼?”言下之意竟是不容她退縮。
天心也是自知理虧,把人招惹到如此地步又打退堂鼓實在不夠地道,但她有心理障礙,要知道這副身子才剛過17歲生日,這也就是高二的年紀,在天心的潛意識當中這簡直是犯罪,是不道德的,她過不了心裡那道坎。可這個理由又實在不好明說,只得結結巴巴的找藉口:“這個,王爺,我,我害怕!”
“怕什麼?”
“我、我、我還是個孩子嘛!”逼急了只得豁出去了。
元邈本是□焚身,今天無論如何不打算放過她了,可聽到她如此無厘頭的藉口,再看看她一臉無辜又我好怕怕的表情,竟被逗得大笑起來,這一笑倒是釋放了一些□。兩手緩緩鬆了勁,只輕輕摟著她,慢慢等慾望平復,天心此時甚為乖巧,她當然知道這時候如果在他懷裡亂動,無異於火上澆油。良久,元邈的呼吸漸漸平和,富有男性魅力的聲音在耳邊刺激著她的耳廓,癢癢的:“本王等你長大,只是不要讓本王等太久哦!”
直聽得天心心蕩神搖,一個權傾天下的男人在這等情形下還能顧慮她的感受,天心對元邈除了愛慕更多了敬重。
☆﹑太后壽誕(二)
終於到了正日子了,北定王府今日大門洞開,門外全副儀仗已列隊排開,足足有半里地。元邈平時為人低調,進出都是一人一騎,帶兩個護衛而已,今天不同以往,再低調反而顯得輕慢,秦風深諳宮廷禮儀,早早安排妥當。王爺紫色龍袍,頭戴金冠,器宇軒昂的站在大廳門口等他的王妃,他的等待有了回報,迴廊那頭,柳兒飄雪攙扶著一位絕代佳人緩緩行來:眉似柳葉目如星辰,彈指欲破的粉腮紅霞雙飛,柔潤清透的雙唇略帶淺淺笑意,引誘人一親芳澤;髮髻正中是太后御賜的南海玉鳳凰——口中銜著一串珠串,由九顆大小完全一致的南海明珠串成,一直垂至額前,隨著步伐搖曳生姿;身上霞帔是皇后所賜,據說和皇后今日的服飾出自同一批皇家繡工之手;披風是皇上御賜,最為珍貴的是一圈滾邊,由極為罕見的天山雪狐的毛皮製成,是世上致純致白之物,更襯得來人一身聖潔。
大廳門口所有人的目光一瞬間全都定格,但秦風甚有定力,一恍神間立刻垂下眼簾,不敢再看;侍立兩旁的青松勁松張大了嘴巴,口水都快滴下來了,幸虧秦總管一聲輕咳,嚇得急忙用手托住下巴;只有北定王目不轉睛一直看著,來人走到面前,小心翼翼的鬆開攙扶的人,小心翼翼的轉了個圈,笑語嫣然的問:“王爺,如何?”
元邈扶住她,湊到她耳邊說:“本王不想帶你出門了!”
“嗯?”天心頭上太重,不敢貿然扭頭看他,只能用語氣質疑。元邈那惱人的聲音繼續在她的心上撓癢癢:“你的美麗只能本王獨享,今日卻要暴露在眾人面前,本王實在是不甘心。”
“那就請王爺閉上眼好了,眼不見為淨嘛!”天心說完自己憋不住樂了,元邈惱她故意氣人,更靠近一點往她脖子裡呵氣,天心連忙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