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對嗎?”
“你太瞧得起我了。”蘇若綰也停住了腳下的步子,與她對面而立,搖頭笑嘆:“不過是與你出來走走罷了,沒曾想到到了你眼裡,我竟然是成了別有用心之人了。”
顧悅並不覺得蘇若綰的有多真心,繼而又邁開了步子,向著翠微橋走去。
翠微橋正是那湖面上的橋,漆成了白色,有些蜿蜒,也算的是別有一番風味。
蘇若綰走至了翠微橋的中央,就不走了。那欄杆比較低,若是坐下來倒也正好。
“有些累了,妹妹也坐吧。”蘇若綰就著欄杆坐下,望著水紋波動的湖面,忽而“腦袋有些暈沉”。於是她便伸手撐在了欄杆,假裝做出了身子有些不適的樣子。
顧悅一直沒有錯過蘇若綰的神情,見她看起來不太好,心中掠過一抹冷嘲,隨之也稍稍放鬆了一些戒備。
蘇若綰擰眉,顧悅察覺到這一細微的動作之後,又立刻警惕起來。
而讓顧悅吃驚的是,蘇若綰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跌坐在了地上,就倒在了顧悅的腳邊。
顧悅震驚,眼睜睜的看著美目之中都寫滿了不可思議。她……這是在做什麼?
雖然顧悅心裡想要在她身上踹上幾腳,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去喚了人,將蘇若綰扶著走。
梨花讓蘇若綰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小心的帶著她走。原本擔心的要死,但在看見自家小姐微微彎起的笑容之後,又好笑又鬱悶。
小姐這裝病的功力,也是醉醉的!
蘇若綰的突然倒地,顧悅有些懷疑,便叫人請了府醫,美其名曰為她的身體好。
而顧悅終究是少算了一步,算漏了蘇若綰正是要這樣子的效果。
府醫診完脈後,道:“太子妃娘娘的這個病症有點奇怪,怎麼個奇怪法,我還沒弄明白。不過嘛,建議娘娘還是好好休息,沒事就不要出門了。”
顧悅在旁聽著,心生疑惑,假作關切地問道:“不要出門?姐姐到底是怎麼了?”
☆、124,脫韁的野馬
“應該是與氣血有關,但具體如何,我還不甚明白。”府醫摸著山羊鬍思索了一會兒,“為了娘娘的身子著想,還請娘娘待在府內吧!”
府醫摸不準這到底是個什麼病症,為確保萬無一失,便也只好做了如此決定。
蘇若綰輕嘆了一聲,口吻帶著惋惜:“可我明日就得回門了。”
顧悅眼眸微動,勸道:“姐姐既然身子不舒服,就聽府醫的話在太子府好好歇息。千萬別把身子弄壞了,得不償失啊!”
蘇若綰知道顧悅上鉤了,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顧悅就已經上前來,言辭真切:“姐姐放心,我會與姑媽與姑父解釋明白的,相信他們二位長輩也不會怪姐姐的。”
“可……”蘇若綰故作遲疑,最終卻又吐了口氣,道:“那就辛苦妹妹替我說一聲了。”
梨花在旁乾著急,三朝回門,即是歸寧。會們是新婚夫婦整整意義上第一次回孃家省親,夫妻二人雙雙對對,參拜女子的父母。自古流傳下來,已然成為了一中必不可少的禮節。
如果小姐不回門,怕是容易惹人閒話了。
但看如今小姐的樣子,也不像是介意那些閒言碎語的樣子。
顧悅客套虛情假意了幾句話之後,就先離開了。
蘇若綰在他們走之後,就恢復了精神,要想瞞過府醫,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梨花替她著急,便繞到了蘇若綰的身前,道:“小姐,你知道不知道回門意味著什麼呀!”
今兒一早起來,她就覺著小姐就有些不對勁,原來是為了不回門做著打算呢。
小姐本身個性就強,而且又有主見。梨花知道她如果做了打算,基本上便把自己的後路都鋪好了。
“那我問你,回門的寓意是什麼?”蘇若綰挑眉反問。
梨花愣了愣,回答:“寓意是讓女子家中父母看到二人姻緣美滿。”
蘇若綰的朱唇微微上翹,眸間也染上了幾分笑意。
梨花也從那笑容之中明白,小姐本就與太子沒有什麼感情可言,更不用說是姻緣美滿了。
想及此處,梨花嘆了口氣,“梨花明白了。”
蘇若綰站起身來,拍了拍梨花的肩頭。
而此時,顧箏就進門來了。見此時的氣氛有些怪,她便笑嘻嘻的開了口:“小姐!”
梨花看了她一眼,而後就聽到蘇若綰說:“箏兒,你替我去收拾些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