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而後,蘇若綰笑吟吟的抬起眼眸,“大哥,你瞭解首城嗎?”
她的眸中掠過一道慧黠,百里樺每每失神的時候,都是在蘇若綰眸間盛滿靈動之意的時候。
他極快的斂去眉眼間的微怔,“算是瞭解。”
蘇若綰:“那……能不能告訴我一些首城蘇家的事情?”
百里樺幾不可聞的簇眉,首城蘇家有許多家?但最出名的蘇家,卻是大學士家。這丫頭說的,是蘇學士麼?
☆、029,蘇大學士
百里樺幾不可聞的簇眉,首城蘇家有許多家?但最出名的蘇家,卻是大學士家。這丫頭說的,是蘇學士麼?
蘇若綰補充道:“他叫蘇盛。”
百里樺輕勾著眉梢,蘇盛,蘇大學士。這丫頭就是去首城尋找蘇盛的?
她也姓蘇,莫非是與蘇盛之間有著什麼血緣關係麼?不然也不會沿著迢迢之路去首城。
於是,他稍稍正經了幾分,“我知道他。他如今是朝廷正一品的大學士。”
蘇若綰聽到以後,眸子中雲卷輕湧,蘇盛混的不錯,已經是正一品的大學士了。也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當初的糟糠妻子!
蘇若綰又問:“他可有娶妻?”
百里樺回答:“娶了。”
當年蘇盛可不就是娶了吳太傅的女兒,才能得到一些提點與庇佑,從而保他仕途一帆風順。加之以他的能力算得出眾,這才坐上了如今大學士的位置。
百里樺雙手枕在了腦後,心中已然有了幾分思量。
而後,蘇若綰勾唇一笑,心中卻有些酸澀,擺了擺手道:“不說那些了。”
蘇盛的事情,她算是記下了。在屬於原身的記憶之中,她的母親曾給蘇盛寄去過許多信,盼之心切,但信卻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杳無音訊,遲遲沒有得到過蘇盛的回應。
她的記憶中,偶爾夜半時候醒來,總會看見孃親坐在*頭,看著一枚玉佩默默垂淚。
而後,孃親曾經去首城尋過蘇盛,興致昂揚的去,卻是敗興而歸。
自那之後,她的孃親就再也沒有提到過蘇盛這兩個字。
而就在五個月之前,外公離世。而也就在外公離世的那一個月,母親心力交瘁*病榻。一病就病了好幾個月的時光。最終,仍然是抵不過病魔糾纏,長眠地下。
母親臨終之前,讓她拿著玉佩去找蘇盛,說是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要她以後好好聽爹的話,好好活下去。
原身從小就沒有父親,自然母命是天,不敢違抗。卻沒想到,一切就在她去首城的路上,都變了。
蘇若綰每每想及這裡,心中總會撕扯著疼痛,有淚水微微的朦朧了視線。
親人離世的痛苦,她怎麼會不明白。
百里樺見她笑意之中隱忍著幾分倔強的傲氣,心裡微微一軟,笑著叫她:“綰綰。”
聽後,蘇若綰的臉上大寫著一個懵逼,臥槽,他大爺的心血來潮怎麼又叫她綰綰?
她忍著一身雞皮疙瘩,翻了個白眼,“幹嗎呀!”
畫風突變之後,蘇若綰心中那些陰雲也開始慢慢散去。
懷裡的花花也被逗笑了,“吱吱吱!”
蘇若綰捏了捏它的脖子的肉,“你個白眼貂!”
百里樺依然挑著笑:“沒什麼,我就是想叫叫你。”
“……”神經!
“我曾聽過一句話。”百里樺睇著她,見她心情好了些許,眸間凝著的笑意也愈發的明亮。
☆、030,你咋不上天呢
“我曾聽過一句話。”百里樺睇著她,見她心情好了些許,眸間凝著的笑意也愈發的明亮。
“是什麼?”
百里樺嗓音如風:“當一個人注視著另一個人,再念著她的名字,就會——”
蘇若綰微微歪了頭,有些好奇的看向他:“會怎麼樣?”
他解釋著,眉心之間卻融著一道不明的神色:“那人就會知道有人在叫她。”
他並未把原先想說的話說出來。
而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想到這麼一句話,只是她彷彿掐住了他心中的柔軟之處,讓他不受控制的想到:當一個人注視著另一個人,再念著她的名字,她就可以從他的眼中看出她的模樣有多清晰。
蘇若綰是不同的,在他的眼中,她身上就好像有著一種神秘的氣息,讓他想要去接近,想要去看清。
也正如那一天他與英俊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