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了一地。而那老伯正被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鉗制著胳膊,“錢我會還的,我會還的!梨花還小,不可以的!”
老伯無助的顫著聲音,視線望過在場的人,卻又無力地垂下。他蒼老褶皺的手紋讓蘇若綰想起了前世的養父,養父的一輩子啊,都給了醫道。草藥都是他親手種的,除草之類的活兒他也是一個人承包的。
所以養父的手,幾乎也是蒼老的。
就像眼前的這一雙,佈滿荊棘的遍佈著她記憶中的痕跡,就那樣子毫無預兆的割破了她的心臟。
她忽然喉間湧起一陣哽咽,“等等!”
所有的躁動,都因為蘇若綰的這一句“等等”而變得有所遲疑。
而人群后方,有一個人原本想去取腰間軟鞭的手也收了回來,此時他正摸著下巴,盯著蘇若綰若有所思的模樣。
那男子扭頭看向蘇若綰,面露不悅:“你算哪根蔥?哪來的滾哪兒去!別在老子眼前添亂!”
老伯的發有些凌亂,眼裡也充滿著他只能任人魚肉的悲哀:“姑娘,這是我欠他的!你就別管了!趕緊走吧!”
蘇若綰看不慣這些混蛋,跳了出去擋在了老伯面前,“人家年齡大了,尊老懂不懂?欠錢而已,你弄得一副討命的架勢又有什麼必要呢?”
他的手直接將蘇若綰推開:“少廢話,滾開!”
蘇若綰一個沒站穩,幸好是被顧箏扶住才避免了跌倒的危險。
她眸色轉為清冷,微皺的眉昭示了她此時的不滿。
顧箏看著那群凶神惡煞的臉,後怕的扯了扯蘇若綰的衣袖,在她耳邊低語:“小姐,英俊和胡景都不在,我們打不過啊!”
蘇若綰身上也沒帶什麼可以麻痺人的神經的藥物,想了想,冷笑道:“能動手就別跟他們動嘴皮子!他們不在,我就不可以上了麼?”
顧箏被這一句話嚇得不輕,“小姐,你——!”
蘇若綰向他們勾了勾手指頭,眸間的輕蔑已經完全成功挑釁了他們那些男人。
一個手下衝了過來,顧箏被蘇若綰推到一邊。
蘇若綰是學過跆拳道的人,近身戰,這些人絕對不會是她的對手!
人群很快散開,鉗制著老伯的人也都加入了戰爭之中,顧箏收到了蘇若綰的眼神後,立即將老伯扶起了站遠。
小姐什麼時候會那麼厲害又詭異功夫了,真是神奇!
☆、075,唯一的方法
所有的人都十分自覺地散開了,因為這裡,即將是成為一片“戰場”。
只有一個人,氣定神閒的站在原地,好像在欣賞著一場好戲一般的愜意。
一個男人衝了過來,赤手空拳。
蘇若綰眸光一凜,待到那人靠近了她時,便以一個極為詭異的姿勢將那男人摔倒在地。而後,她理了理些微凌亂的衣服,唇畔的笑意雲淡風輕。
她畢竟是學過跆拳道的人,近身戰,這些人絕對不會是她的對手!
那幾個鉗制著老伯的人也都加入了戰爭之中,顧箏原本在一旁乾著急,但在收到了蘇若綰的眼神後,立即去了老伯身邊將老伯扶起了站遠。
顧箏目不轉睛的看著蘇若綰,心中感嘆:小姐什麼時候會那麼厲害又詭異功夫了,真是神奇!
而蘇若綰在成功撂倒另一個人後,看向了一旁看戲的某人:“光知道看戲,就不過來幫忙?”
那人聽到後,唇邊浮起一道笑來:“這就來了!”
他抽出腰間的軟鞭,與蘇若綰配合極為默契,將那些人打的滿地找牙。
圍觀的人又重新聚了起來,為他們二人鼓掌。他們只是尋常百姓,卻也對這種惡人的行為深惡痛絕!今天有人出頭,將這些人渣教訓了一頓,他們就只想拍掌叫好!
那些人原本就灰頭土臉,再聽到這麼不絕於耳的掌聲,臉色鐵青。
“喂,哥兒們,再通融幾天唄?”那人彎下腰,揚了揚手中的軟鞭,威脅加之以脅迫,讓那惡霸不得不妥協。
蘇若綰的眸光也是極為犀利的,一看就發現那用軟鞭的人的耳垂上有一個小洞,彎了唇角,心如明鏡。
熱鬧看夠了,人群也就散了。
那老伯也是感恩戴德,然而蘇若綰卻終究沒有錯漏過老伯眸中深涌著的悲傷。
是的,悲傷。
那人問:“老伯,你要多少銀子?”頓了頓,道:“我替你還!”
老伯愣了愣,搖著頭擺著手拒絕:“謝謝你們幫了我。不過這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