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地方,我們東陵勢在必得!”
百里樺:“那一定不會如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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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氏回了自己的居處,煩悶的揉了揉眉心。身邊便有丫環機靈的上前,替她按摩著。吳氏幽幽的嘆了一聲,李嬤嬤就這樣子找不到蹤影了,她就覺得身邊缺了空氣。
“怎麼樣,有沒有找到嬤嬤?”吳氏還是顧念著多年以來的主僕之情的,聲音不掩疲憊。
那丫環搖了搖頭,“還沒有找到……許是已經凶多吉少了……”
吳氏心裡何嘗不明白,擺了擺手,那丫環就退開了一步。
“最近讓小姐身邊侍候的人注意著些,別讓小姐做出傷害自己的舉動來。”
吳氏吩咐著,那丫環就頷首,“是,夫人!”
心兒今天遭受的打擊太重了,她這個做孃的都恨不得替她承擔這些痛苦。
然而,吳氏要承擔的卻也不輕,屋外有個丫環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夫人,不好了!”
而之後,她又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改口道:“是雲兒說錯話了!夫人,是小少爺不好了!夫人,快隨奴婢去看看吧!”
吳氏猛然站起了身子,心裡的緊張感油然而生。昨天禮兒就渾身疼痛,折騰了大半天也沒有什麼效果。大夫也說是中了一種毒,卻是超出了他們能力之外的。
過了一個時辰後,禮兒的疼痛才慢慢消緩了。她懸著的心才放下,沒想到,這毒還是一陣陣的!
這一件一件事情都積壓在一起,吳氏的頭腦都快炸了。心中不僅對玉公子記恨上了,還將蘇若綰也納入了自己要除去的物件之中。
這個丫頭,太會攪事了!
去到了蘇繼禮那兒,蘇繼禮正疼的滿地打滾,哀嚎著:“疼!娘,我好疼——!快救救我!”
看著蘇繼禮這副模樣,吳氏的心也被割痛了,上前把蘇繼禮摟在了懷裡,眼淚直掉。
“禮兒,不疼了,不疼了!娘給你找大夫——!”
吳氏抱著蘇繼禮不鬆手,蘇繼禮疼得咬上了吳氏的手臂。
這痛感瞬間就襲來,吳氏的臉都皺在了一起。
大夫來了,仍然是無計可施。只好讓人拿了粗布,塞在了蘇繼禮的嘴巴里。
吳氏的皮被咬破了,眉頭深鎖著,眸間閃過一道厲色,“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將那可惡的毒醫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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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的初光透過窗紙落了進來。
蘇若綰出門,去了香草美人。
而就在她出門的那一刻,也有人偷偷摸摸的跟上了她。
今天,她是帶著花花與胡景的。
胡景仍然是女裝,還是十分別扭與嫌棄,“幹嗎讓我穿成這樣!真是夠喪心病狂的!”
“這樣子才不會引人注意,乖啊。”
蘇若綰的話像是在哄小孩,胡景不滿的抖了抖胸部,“那也別給我墊這麼多海綿啊,又熱又難受的!”
蘇若綰噗嗤一聲就笑了,胡景這個逗比渾身上下都流露著喜劇片的感覺。
花花笑的眼睛都彎了,恨不得從蘇若綰懷裡跳去胡景身上,蹭蹭他的假胸。
“不過,老有個痴漢跟著我們,你就不嫌煩嗎?”
蘇若綰險些沒忍住,胡景竟然學會了這個詞語。而後,她向著他搖了搖手指,“讓他跟著好了。”
現在她還不能暴露太多,就讓那人和吳氏去報告去吧。
胡景也只好作罷,花花閃著晶亮的眼睛,掛在蘇若綰的身前,“吱吱吱!”瓜子,想吃!
“瓜子?在哪裡?”蘇若綰愣了愣,低頭看向花花。
“吱吱吱!”在前面!
花花抬起一條腿,指了指前面的路,興奮不已。
蘇若綰寵溺的揉了揉花花的小腦袋,說:“那我們就去咯!”
花花伸著小舌頭舔了舔蘇若綰,便乖乖的窩在了蘇若綰的懷裡。
街上行人來來往往,見蘇若綰跟一隻貂說話,都覺得奇怪非常。這年頭真是什麼奇人怪事兒都有!
到了花花所說的賣瓜子的地方,已然是百步之外。
要了兩份瓜子後,由胡景拿著。
蘇若綰抿了抿唇角,略有沉吟地道:“其中一份你抽空拿去給你家爺。”
她記得百里樺這貨也是愛磕瓜子的,雖然不是貴重的東西,但也算是一番心意吧。
胡景眼睛一亮,忍不住替爺開心了一把,連連應道:“好好好,保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