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現在。素心——”
寧芳見他已經叫了素心,知是躲不過,也就隨了他。
玄燁如此對素心交待了一番,囑她親自去太醫院以皇后的懿旨辦了。
見素心走了,寧芳正無聊地啃著蘋果:“皇額娘也要診一診脈。”
“我?為什麼?我又沒有!”
玄燁看著她:“你怎知沒有?說不定——”
“停停停,我說沒有就沒有,我的事我還不知道嘛。你省省心吧,我這裡不用查了,肯定沒有。”
“要是——”
“要是有了,我頭拿下來給你踢。”
玄燁也不再爭,只是低了首去,心下更是懷疑,還有什麼事兒他不知道的?
這夜,小春子知道自己的主子輾轉反側,不能入眠。
次日課堂上,三阿哥沒什麼精神,還被太傅點名兒罰了五篇文章。
三阿哥興然接受,領了奴才回了寢院,入了內屋。小春子關了門,觀察了半刻,從頭髮裡取出張巴掌大的紙條遞於三阿哥。
三阿哥看了,撥出一口氣,坐了下來。
“沒有問題?”
“三阿哥放心。這字條除了太醫和三阿哥,沒有第二個人看到,是使了些技量的。”
玄燁點點頭,擺手使他出去。一個人坐在榻上想了許久。
搖椅正放在床前,玄燁已在其上睡了一夜。起了身坐上去,任它搖擺。
心裡還有許多不明之外,卻不能為外人道也。不過,總是於性命無悠,他也就安了半成心。只是再怎麼無佯的病症也是病,一日不除了,他心頭 總有憂慮。
還是尋個由頭,徹底了了此劫才好。
這次診脈,還是末能多出一樁喜脈來。但不管怎麼說,太后是高興的。
一月這後,三阿哥受了熱寒,發起熱,太醫們直看護了三天兒三阿哥才醒了過來。
寧芳擔心、受怕加焦慮自不在話下,也在乾西五所裡看護了三日。
玄燁醒來見寧芳那張消條無色的臉,只覺心裡一糾,當著太醫、奴才的面也不好說什麼,只使了眼色於素心並小春子,才把累得要暈過去的寧芳 給抬回了永壽宮。
從此,三阿哥對醫書、養身更是在意,書房裡多出了許多古醫絕方,得了什麼藥膳方子常常進於太后、皇上並皇后,自是得了孝的美名。
一晃已至七月末。
這日倭赫來見皇后,送上了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