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除了太皇太后賞的,你不是還給了二個!哼,都不是東西。”
寧芳如今正發育著,胸前的果子雖然還只是烙餅卻也有些曲線了,再加上穿的是純白的冰蠶吊帶裙,能看的、不能看的都是角度問題。玄燁吞了兩口口水,立刻燥熱了起來。
“熱?”見他麻了一手額汗,寧芳拉著他的辮子把他拽過來躺在自己邊上,一手側肢著身子一手持扇給他煸著,卻正好讓玄燁的臉面正對著她的前胸,“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人嗎?說什麼多喜歡多喜歡一個人,還不是看著面前的,背後還偷偷拉著別人的小手?哼,都是色狼。”
是呀,是色狼,只是你偏要正對著色狼。
玄燁雖然已是身心受了鼓惑,可偏偏就不願意動,由著她傳過來的氣息縈繞包裹著他滿頭暈眩、身心受“創”。
寧芳低了頭見他迷離著,便有些生氣,一巴掌拍在他腦門子上:“喂,你聽見我說的嗎?大白天的睡什麼覺。”
“嗯嗯,聽著呢,色狼,色狼。”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說的是常寧!你可不許再給他塞什麼女人。”
“嗯嗯,不許不許,女人女人。”
“你——”寧芳下狠手一提子下去。
“嗷——”小三就著她手起了半身,“疼疼疼,快放手,我錯了,我什麼都知道,不敢了……”
寧芳見他那衰樣,才鬆開他耳朵:“你可聽好了,你弟弟要是敢欺負了我們善瞳,我便把你的耳朵拉出一尺出來!哼,什麼人。”
玄燁揉著耳朵:“那可都是善瞳願意的。”
“屁話——!”玄燁見寧芳睜著爆瞳瞪他,下意識半身後傾了45度,“女人的心你懂不懂?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那些什麼三從四德都是你們男人的教條。你到是換換個,把你的皇后拿出來同三四個男人分享——”這話一說,寧芳便自知大錯的捂緊了嘴巴,“呸呸呸,我錯了,我錯了,這個比喻不對。”
可玄燁到是心裡挺樂呵的。
拿皇后來比,不就是繞到自己身上?皇后是正妻,這個下意識說出的比喻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她也很在乎我?
玄燁還在這裡YY,寧芳已經收拾好了錯處,陪著小心的上手給他揉著耳朵:“總之,你要將心比心,你要是喜歡一個女人,能把她分了出去跟別人分享?”寧芳瞅著他看自己,“別告訴我什麼女子應該三從四德,那東西完全不合乎法律、不合乎人道主義。”寧芳上挑著眼皮子,連面都不想看他,“你要是願意把你那堆妃子讓給別人用用,我就不在管常寧納妾的事。”
“……”玄燁半天沒反應,只是耳邊子上的溫暖卻沒有少,“那你呢?你也受不了男人納妾嗎?”
“那當然!”寧芳給了他一個超級白眼,“白痴嗎?是人都受不了,何況我?要是我喜歡的人敢給我偷人,哼哼,我便減了他。”
玄燁看著她那一臉生動的壞樣,迷離了起來。
“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計較,可有我怎麼可能還出去偷人?”寧芳伸著食指在玄燁面前點著,“衛生,很重要,我只要一想到那東西在自己和那麼多女人間共用便覺得噁心……”
寧芳似乎說了很多,在這個午後,紫禁城裡高熱如爐,幾乎所有人都躲在屋子與陰涼下。
永壽宮的鳳床不停搖曳著,寢簾子散動間隱約可見男人騎在女子身上。
片刻,當一切停止,皇后晴芳已然昏了過去。
玄燁覺得很累,身心都是。
“衛生,很重要,我只要一想到那東西在自己和那麼多女人間共用便覺得噁心……”
腦海裡不停閃動著這句話,像是種魔咒。
玄燁重重舒了口氣。
晴芳便躺在他身邊。
皇后……如果需要,自己是否願意把她讓給別人?
玄燁從來沒有想過,此刻想了,雖覺得奇怪,卻也沒什麼反應。畢竟這個可能根本不存在。可再轉念到寧芳身上,這個念頭便是連一閃也覺得無法忍受。
坐起身了,玄燁把晴芳仔細地打量一番,不是最美的,卻也真有股子嫻妻的份兒。可這又如何呢?
他挑了簾子下床著衣。
室內很安靜,然著一種皇后喜歡的淡香,卻透著情意。不像慈仁宮裡,不是水果香便是梅子香、木香。
把靴子穿好,玄燁衝簾子裡熟睡的人回了下頭。
感情是奇妙的事,有些東西常常拿來比較,可有些卻根本不願意比。因為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