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2 / 4)

等的大宮女。

寶儀一笑:“皇上是我的親表哥,入了宮來,自然要多替皇上著想,才可謂皇上待我佟家的之情。”

喜濃把個眉頭一皺:“雖說格格說的有理,可皇上也不該把格格一個人留在這虎穴裡,看看那些嬪妃們,恨不得把格格吃了。”

眼見喜濃那幅樣子,寶儀到是一派喜慶:“皇上對我已是不錯了,只這疏風止嗽丸便是專尋人密制的宮方,只為我這病兒。”

這到是真的,喜濃也不好爭辯,把被子給寶儀蓋好了:“如今宮裡看著一團和氣,實則深得很,格格可要加倍的小心。”

“我知道你心疼我,可皇上於我佟家既是君恩又是親情,何況現在我還入了宮,這一輩子都是要在這宮裡渡過了,那又何必再分什麼你我。”

喜濃把個口咀嚼了多次,才輕聲道:“格格,是真喜歡上皇上了嗎?”

這話到引得寶儀面色一紅,眼神閃躲。

“格格?”

“表哥對我是不錯的,雖是常起牌子寵幸,卻憐我歲少並不怎麼……”寶儀說到此處更是紅扉,“這份情意,我又該心慰,不是嗎?”

喜濃再說不出什麼話來,除了點頭,也沒有什麼可道的了。

太祖太宗福陵、昭陵遠在盛京近地,這車馬一行直到十九日才至。

祭祖有多累,前面也說過了。一祭又是過去三四日,等著鑾駕重新上路駛往盛京,寧芳已經癱倒在馬車裡枕著小三的大腿哼哼。

皇太后,感冒了。

玄燁取過幾張軟紙遞給寧芳擰鼻濞。

說起這軟紙,還真是好用。造辦處的那般“人才”們舉一反三除了“衛生巾”竟然給弄出些其他的門路,也難怪皇太后一直想往那裡跑了。

“一路馬車勞頓,天又越見陰寒,你這病一時半刻是好不了了。”

玄燁皺著眉頭細思著,寧芳聽了她這話也不樂意。

到了盛京皇上便要東巡,這一巡,怎麼著也得十天半個月,一個人待著這日子還不得無聊死?

“我真的不能去嗎?”

本來她這一年就夠悲慘的了,現在還不能跟著去玩。

玄燁嘆了口氣:“你乖點呆在盛京宮裡,好好把病養好了,等我回來帶你到盛京城裡玩玩,行不行?”

這話寧芳也不知聽幾遍了,雖知道沒可能跟著沒女人去的東巡,可這心不死呀。

玄燁觀察著她有了睏意,便把被子裹緊:“睡吧,到城裡還有幾個時辰。”

寧芳迷朦了半天,突然說道:“唱首曲子來聽吧。”

一行黑線滴落小三的頭顱。

“怎麼?只有我是賣唱的嗎?這麼多年我為你唱了那麼多首催眠曲今兒我病了還得不到一首同等待遇嗎?你這皇上做的也忒扣門了吧。”

玄燁清了清嗓子:“我不會。”

“屁話,”一手擰在頭下某人的大腿上,“唱!”

再度清了清嗓子,磨蹭半想:“那,只哼一首。”

撇了撇嘴,知道也只能這般了:“嗯。”

曲子寧芳沒少唱給他聽,特別是最初、兒時,每晚的睡前小曲都是那麼新鮮、有趣。可如果要問他記得最深的,便是那首《魯冰花》,“當手中握住繁華,心情卻變得荒蕪,才發現世上一切都會變卦,當青春剩下日記,烏絲就要變成白髮,不變的只有那首歌,在心中來回的唱……”,這句歌詞每次都能那麼清晰地迴響在耳畔。可玄燁一定不會唱起這首歌,至少從他明白自己的感情之後,因為這首歌裡“媽媽”一詞,正是他此刻心思裡最不願觸及的存在。

當哼吟聲響起,分辨來,是那首《當時的月亮》。玄燁沒有唱出一個字,可那些詞卻迴盪在心間,“看當時的月亮,一夜之間化做今天的陽光,誰能告訴我哪一種信仰,能夠讓人念念不忘……”

這淺淺的低吟,很少能夠飛出厚實的車帳簾。可對於關乎之人來說,卻猶似飛煙,可以把人的意識送去那些猗漣、蒼淺的歲月。

盛京故皇宮,以鳳凰樓為隔分起前朝祟政殿與後宮。皇后所居清寧宮二側各有四妃關睢宮、麟趾宮、永福宮、衍慶宮四宮,與紫禁城相比自是不可同比,卻勝在滿味十足,自有看頭。

皇上早幾日已起鑾東巡去了,寧芳今日病癒,便急不可待地出了介祉宮偏殿。

站於盛京最高的建築鳳凰樓之上,即可把整個盛京盡收眼底。踏於此處,寧芳忽然可以理解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渴望著高頂,即便不勝寒,卻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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