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早生孩子還能哪來相比較的?難道早有孩子便能證明什麼?
“怎麼?皇額娘不高興?”
玄燁見寧芳搖著撥浪頭,便把頭枕在懷裡。剛才原野之上的那個故事便又上心頭。
“哪也不會去的。”
寧芳隱隱地聽到胸懷裡傳出的聲音,沒有開口,只是手撫著小三留有豬尾巴的後腦。
“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皇額娘呢?”
“……想象不出來。”
“那就多生,有男有女,到是要是喜歡,便拉來養著。”
“呵呵,當是養阿行呢。”
“有什麼區別?不都是養著。”
“那不樣,阿行他會自己上貓沙,雖然也會叫,可只要吃飽便很安靜。小孩子可不樣,他可不管三七二十,想哭便哭。不會爬之前要圍著他轉,學著走時更要寸步不離,不會表達前便哭到崩潰,等 他學會話便再也別想清靜……”
玄燁聽著寧芳的絮絮叨叨,越聽越覺得小孩子很可怕,要是把寧芳的身體與精神全引去,那豈不是自己得不償失?
於是,還沒有生出第個孩子的康熙帝便下個決定,以後不管有多少孩子,也不能往慈仁宮裡塞,還是都趕到慈寧宮去吧,反正皇祖母也喜歡。
第二的南苑很熱鬧,皇上領班侍衛同世家子弟守獵去,便是太皇太后也隨後位太皇太妃、太妃、皇后妃子們騎馬去。
行宮裡除安胎的馬佳氏庶妃,怕便只剩下寧芳,誰叫不會騎馬呢。
不過,也不會閒著,正要領人去海子邊親臨自然,尋找野生動物,便被鈕鈷祿氏攔正著。於是只能婆媳倆相伴找樂子去。
“蒲葦戟戟水漠漠,鳧雁光輝魚蟹樂。”淑媛見皇太后澠褲子下到海子裡淺灘抓游魚,便吟兩句。
寧芳聽了,直腰回頭看著岸上的淑媛:“不愧是滿清第才。”
淑媛到有些不好意思,也是第次見到如此自然的美景,情不自禁便被感染。
水也確實涼,寧芳只玩會子便上來,坐在軟榻上由著素心給穿暖腳的毛鞋子。
“怎麼不隨太皇太后騎馬玩去?”
“臣妾不怎麼會騎馬?”
“為什麼?”
“來也是出醜的,兒時騎馬受驚,便再也不敢上騎。”
寧芳雖然抓不到魚兒兩三隻,可來自福建海邊的慈仁宮總管顧問行卻是水裡的能手。在素心的幹帶領下,抓到的魚便都上火架子,只簡單鹽巴再撒上孜然,便香噴噴地入大家的口,連從不吃等食物 的淑媛都直贊神奇。還有那烤出來的蓮藕子飄香似溢。也許就是太美味,引雉兔、黃羊、麋鹿等漸漸圍過來。
自然,從來都是最神奇且最令萬物放鬆的環境,吃飽野餐,喝足海子水,歪在榻子上以為被,人恍惚的便讓是入夢境,慢慢升上空,由上俯視著最純淨無汙染的自然。
寧芳覺醒來,日已稍偏,榻前的火架子旁正有人蹲著,片金到的衣飾閃寧芳的眼,等看清那人,那人手拿根烤好的什麼肉走過來。
“肉上加孜然果是美味許多。來,是剛獵到鮮宰鹿肉,嚐嚐。”
鹿?那可是國家級保護動物,不要吃,就是見也沒親見過。寧芳吞口口水,也不動手,就著小三的胳膊便想咬。
“慢點兒,燙著呢,等刀削成片。”
玄燁削片,寧芳吃片,果然是美味,沒什麼肥肉,偶爾咬兩口咬不動的,便按進小三的口裡。
等著大塊鹿肉吃進肚,攤在榻子上,才發覺其他人都不見。
“人呢?”
“朕不是人?”
“是淑媛們。”
玄燁取出帕子擦擦手:“怎麼突然同她好起來。”
“什麼叫突然?我們關係直不錯。”
玄燁不再接個話題,上榻子近身倚著。
“獵到阿不嗎?”
“沒見到。不過到是獵到頭麋鹿。”
“麋鹿?不會剛剛吃的就是吧?”
“嗯。”
“啊?那可是頻臨滅絕的鹿種,怎麼可以——”
玄燁攔開寧芳上前要抓住他衣領子的雙手放在兩頰邊:“苑子裡多著呢。若是喜歡,便下旨每年對些大型的野獸清數量,不準輕殺便是。”
也是,好像些麋鹿是清末才絕種的,現在來想問題,太早了。
“還冷不冷?”
“不冷,剛吃東西不冷。”
“那熱不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