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一格。
紅蘺走進門來,炤寧斂起胡思亂想,問道:“有新訊息?”
“嗯。”紅蘺狐疑地道,“彈劾陸家的摺子就快到京城了,楚王卻試圖將摺子壓下,還命心腹去敲打上摺子彈劾的官員——他的心腹這兩日都在為此上躥下跳。”
“楚王?”炤寧蹙眉。
楚王不是與太子、師庭逸一向不合麼?昨日、今日他都在為著工部的事與太子爭執不休。陸家案發,站在楚王的角度,太子與師庭逸少不得會被牽連其中,他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試圖阻止?陸家與他從無瓜葛,犯了什麼罪都礙不著他。
炤寧起身踱步,反覆思索著這件事。
難道太子與楚王是心合面不合?
應該是吧。那個卑鄙的小人,看起來與陸家情分深厚過從甚密,心裡卻藏著殺機,想要利用江家或師庭逸的手除掉陸家。
反過來,人們都以為楚王與他不合,興許他早已將人收買,留作關鍵時幫他出力。
明裡一套暗裡一套,可不就是太子做慣做熟的好戲麼?
應該就是這樣。太子自知不能除掉她之後,就不能不為著與師庭逸、江府反目做準備。晉王做牆頭草是大羅神仙都不能改變的事實,他指望不上,要是再與楚王不合,還沒登基就成了孤家寡人。
皇帝多年來的意思,都是讓師庭逸和江府做太子的左膀右臂,再加上歷代從文根基深厚的佟家,來日不愁開創盛世。只是皇帝怕是做夢也想不到,太子無意走這樣的坦途,甚至於,他是忌憚師庭逸的。
事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