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愈,的確有些孱弱。但脈象十分正常,也總算平和。相信加以調養必然不會有礙。”院判恭敬的回答。
“就沒有別的?”蘇憐兒難以置信的問:“你沒遺漏什麼話沒說吧?”
院判抱拳,恭敬道:“微臣身為太醫,自然是知無不言,有什麼說什麼。”
“好。那我來問你。”蘇憐兒起身快步走到他面前:“喬貴嬪的身子,就沒有用過寒食散的症狀?”
院判饒是一愣,連忙搖頭:“並未有如此的症狀。”
“怎麼可能!”蘇憐兒不信:“那是不是因為此症狀已經被馮靖宇所解,故而從脈象上看不出來?”
“不會。”院判篤定的說:“要戒除寒食散的慢性毒,需要至少三月以上方可。據微臣所知,喬貴嬪入宮不過月餘,短短時日是不可能有如此奇效的。”
“那怎麼可能?”蘇憐兒說什麼都不相信。“她的人明明買了寒食散,這個又怎麼解釋?”
院判顯然不會解釋,只是皺著眉頭緩緩的說:“回蘇嬪娘娘,微臣能確定的只是喬貴嬪並未服用寒食散,至於為何會帶進宮,就不是微臣所知的範疇。”
沈音苒點了下頭:“勞煩院判走這一趟。”
“微臣不敢。”院判再次行禮恭敬的退了下去。
這個院判是皇后的人,蘇憐兒不敢質疑。話鋒一轉,她冷著臉道:“就算喬貴嬪沒有服用寒食散,可她私購宮中違禁之物,必然是圖謀不軌。說不定是預備迷惑皇上所用。皇后娘娘,單憑這一點,也絕對不能輕饒。”
沈音苒示意蘇嬪稍安勿躁,饒是問皇貴妃:“你可知道此事麼?”
嚴一凌搖頭:“臣妾不知。”
“那麼,喬貴嬪買此藥所為何用?”沈音苒已經敗下陣來了。
喬貴嬪並不像蘇憐兒說的,有這樣的陋習。那這寒食散入宮,便是沒有了意義。
“皇后娘娘沒問錯。”楚喬正了正臉色:“這東西的確是臣妾吩咐此人購買。且我司空家的奴才,若非主子吩咐,就算是用刑也絕不會說出不該說的話來。”
這便是蘇憐兒怎麼問,那奴才也不開口的緣故。
“好歹蘇嬪你也曾經是司空家義女,難道連家裡什麼門風都忘了。還是打從進了司空家的門,便只想著吃裡扒外的事?”嚴一凌不解氣的說。
“皇貴妃別把話題扯遠了。”蘇憐兒皺眉,道:“這件事情,錯又不在臣妾。那寒食散可是喬貴嬪要買的。並且據臣妾所知,喬貴嬪可不止吩咐人買了這一次!”
“還是蘇嬪知道的多。”嚴一凌勾唇而笑:“本宮就是不如你眼明心亮,成天糊里糊塗的。這麼大的事情,還得是從你口中得知。”
皇后有所不知,臣妾受刀傷之前,還曾服毒。”楚喬臉色陰沉:“這寒食散便是用來驅除體內殘餘的毒素。馮太醫將銀針置入寒食散調和的水中浸泡,令用這種毒的燥熱,將臣妾體內的寒毒拔出。因為每次要用乾淨的水溶化寒食散浸泡銀針,所以需要的分量不少。前前後後,這藥粉臣妾讓這奴才買過五六回。”
“你說什麼!馮太醫要用這藥粉,怎麼不直接經太醫院去準備。還用得著你去買?”蘇憐兒才不會相信她的胡話。
“你不是也說了,這算是宮中的違禁品。太醫院如何會採購?”楚喬皺眉:“何況我從來不喜歡麻煩別人,自己能辦到的事情,自己動手便是。”
“那為什麼……楚月要和你翻臉大吵一架。”蘇憐兒話說了半句,又覺得不妥。
“這個你也知道?”楚喬凜眉而笑:“你的目光還真是無時無刻不盯著司空家的人。我與楚月自幼就是這樣,她發現我房裡有寒食散和你一樣,以為我服用了,非逼著問是誰買進宮的。倒是叫著奴才受了不少委屈。不過,我同樣懶得和她解釋。”
看得出皇后眼中還有疑惑,楚喬平靜的說:“針上的寒食散微乎其微,用來引出臣妾體內的毒素,藥性也就沒了。所以即便是院判請脈,也察覺不到臣妾用過寒食散。於是有些嘴賤的人便冤枉臣妾要用此物迷惑皇上。”
“你……”蘇憐兒被她氣得面如豬肝色。
“臣妾也有些要稟明皇后。”楚喬回看了一眼身後的奴才:“把人帶上來。”
幾個被捆成麻花一樣的人,一個跟著一個走進殿來。
“這些是……”沈音苒皺眉看了蘇憐兒一眼。
“這些奴才,一天到晚不知道好好伺候主子,偏要去別人面前嚼舌根。皇后娘娘,您說知道的會以為是有人從中挑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