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擒拿進宮,看你還能有什麼說辭。”
強忍著屈辱,莫嘉含著淚道:“皇后娘娘,臣妾並非分辯,而是沒有的事情,即便是掉了腦袋也不能承認。娘娘,就請您可憐可憐臣妾母女吧。臣妾不怕與那人對峙,更不怕與萃馨對峙。求娘娘您開恩。還臣妾一個公道吧!”
“不必多說了,本宮一定會給你這個機會。”沈音苒也乏了。這兩日如是來回的折騰,誰心裡會不煩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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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夜幕剛剛降臨。
這已經是嚴鈺第三次嘗試潛入偷襲了。
因為地勢不熟悉的緣故,前兩次都沒能找到合適的地點或時機。
但是根據前兩次的教訓,嚴鈺這一回,總算是有了十拿九穩的把握。
奉臨默不作聲的目送他出發,心裡捏著一把冷汗。再這麼熬下去,不必等旁人進攻,光是糧食和飲水的問題,就能要了他和這些將士的命。
“皇上,您別太擔憂了。”萬梓良恭謹道:“再一再二不再三。這一次嚴將軍必然會帶來好訊息。”
實際上,他不過是想提醒皇上,這嚴鈺實在是沒有什麼用處。可偏偏皇帝就是相信他。
這一回,話放在這兒來。那嚴鈺再若是灰頭土臉的回來,看他還有什麼顏面留在這軍中為皇上效力。
如此,也就能痛痛快快的拔出這根眼中釘了。
根據之前留下的記號,嚴鈺很快就攀上了險峻之峰。不一會兒的功夫,還就真的看見了一絲微弱的光。
不得不說,車遲國的人很聰明。
夜幕時分,戍守在營帳附近的兵衛不會點燃火把或是以燈籠取亮。夏日裡,他們總會捉一些螢火蟲,放在布袋子裡,掛在自己身上。倒不是用這些光亮照明,而是要讓不遠處戍守的兵士能看見那一絲亮光,從而確定兵衛們都各就各位。
伏擊了近處這名兵士對嚴鈺來說並不困難。今晚的月色,有些黯淡。時不時風吹動了烏濛濛的雲,遮住了那一片皎潔的月光。而就在這時,嚴鈺趁著對方不注意,攀爬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的捂住了對方的口鼻,短刀歌喉,一刀致命。
隨後,他取下了那袋子螢火蟲,綁在自己的腰間。
如同那兵士一樣,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未免有人聽見聲音,他也不能將兵士的屍體踢落山下,只好悄無聲息的慢慢退到一旁。
兵士戍守的位置,離營帳還有一些距離。
山上的人不少,想要成功的奪取帥旗砍掉對方首領的人頭,的確不是容易的事情。
嚴鈺慢慢的摸索,一步一步的向不遠處的營帳靠近。
索性途中遇到的兵士,都被他三兩下無聲無息的解決乾淨。
潛伏在營帳旁,他仔細的觀察著這裡的動靜。
仔細數了數,足足十多個營帳聚?在一起。每個之間相隔不遠。也就是說,其中一個出了事,周圍那些就很容易前來救援。
嚴鈺小心的注視著每一個帳篷。到底哪一個才是他的目標呢。
既然想不通,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個人好好問問。
正在他猶豫之際,一個身影緩緩的向他靠近。“你怎麼在這兒?我瞧著那邊似乎少了兩三個人?還有的人在哪兒,你看見了麼?”
“看見了。”嚴鈺迅速的轉過身去,在那人尖叫出聲的一瞬間,捂住對方的嘴,一拳頭從脖子後面將對方擊暈。
隨後,他小心翼翼的將人帶到了附近一個漆黑的帳篷裡,匕首抵在對方的腰上,才用力的揪醒了他。“別做聲,否則我就馬上割斷你的喉嚨。”
對方畏懼的看了嚴鈺一眼,眼神裡充滿了恐懼。
“你們的首領在哪個帳篷裡?痛痛快快的告訴我,我就放你一條生路。”嚴鈺壓低嗓音,小聲的問。
對方因為被他捂著嘴,想說卻只能發出輕微的“嗚嗚”聲。
嚴鈺很是謹慎:“我可告訴你了,你若是敢發出聲音,不管我逃不逃得掉,第一時間都會先送你上路。”
對方用力的點頭。
嚴鈺將信將疑的鬆開了手。
“將軍並不在營中,他白日裡便走了。”那人膽怯的說。“像是大皇子殿下有什麼要緊的吩咐,所以他便領著幾名隨從,從後面的小徑下山了。”
“是麼?”嚴鈺當然不相信。“看來你是不見點紅就不會說真話了。”
“不是的。在下真的沒有說謊,將軍真的不在營帳之中。”那人惶恐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