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比武臺上走了下去。
就這樣?
“夫人,夫人!”慕千夜從臺上下來,就被歐陽明軒他們給圍住了。“夫人,放爺一人在臺上,你放心?”
歐陽明軒說著特地指了指四周。
慕千夜看了一圈四周,發現不少女子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著比武臺上的段清狂看。
禍水!
“在下柳路遙,不知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這時,原本坐在涼棚之之中的一個青衣男子走向了段清狂。
“我姓大,單名一個爺字,我這人比較隨和,你可以連名帶姓地叫我,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段清狂報上姓名,一臉“我很好說話”的模樣。
叫全名,就是管他叫“大爺”,單叫名字就是“爺”,有差嗎?
柳路遙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
柳路遙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那麼,就讓在下來領教一下公子的本事吧!”
柳路遙語罷便拔出了手中的寶劍,揮劍朝著段清狂而來。
段清狂一臉輕鬆的模樣,臉上竟然還掛著玩世不恭的神情,讓人看了很是不爽。
“小心你的膝蓋。”段清狂提醒柳路遙。
段清狂的話音剛落,柳路遙便覺自己的膝蓋一疼,腿一軟,單膝跪地。
“你!”柳路遙抬頭,看向段清狂的眼睛裡寫滿了震驚,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碰到他,他為何會這樣?
不信邪的柳路遙以劍撐地,站了起來,打算再出招。
“小心你的背!”
段清狂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回柳路遙留了一個心眼,他目不斜視,注意著段清狂的一舉一動,不料,自己的後背猛烈一痛,讓他差點哀嚎出聲。
“你……你到底使了什麼手段?”柳路遙真覺得是見了鬼了,剛才那個北堂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人從臺上丟下去也就算了,這個妖孽的男人為什麼可以對他為所欲為,讓他防不勝防?
“我明明有提醒你要當心了,是你自己不小心哦,這……應該不關我的事情吧。”段清狂攤攤手,表示與他無關,他是無辜的。
鬼才相信你是無辜的呢!
柳路遙不服氣地看了段清狂一眼,最後還是走掉了,在被人丟下臺和自己走開之間,他選擇後者,他一點兒都不想要丟這個人。
臺下,冷依依按捺不住了,“老大,爺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他幹嘛不乖乖裝輸下來就好了,還要把對方打趴下,他難道真的想要贏了比武招親,當那個什麼納蘭小姐的夫君嗎?”
冷依依很激動,於是她那隻抓著歐陽明軒的手太過用力,讓歐陽明軒哀嚎之聲連連,“依依,放手,快放手,痛,痛!爺是什麼人,怎麼會看上那個納蘭仙兒,爺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我們要相信爺。”
“哼,誰知道是真是假,你們男人不都想著三妻四妾嗎?”冷依依沒好氣地朝著歐陽明軒吼道。
“那三妻四妾的男人可不包括我,爺還有老爺!你看老爺,這麼多年了,身邊可都沒有別的女人!”
“老爺?那是例外好不好?再說了,我們不是巴不得他別那麼專情了呢!”大家可都希望段痕水和夏侯摘星能開花結果,死者已矣,都過去幾十年了,活著的人總還要活下去的才對!
慕千夜也想知道段清狂在做什麼。
不過,下一刻,慕千夜就明白了,因為另一個人出現了。
木頭!
鬱木崖的出現讓比武臺上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截然不同風格的兩個人,一個是純黑色,從頭到腳的黑色,如果要問鬱木崖為什麼這麼執著於黑色,原因是:髒了看不出來!
面無表情,沉默,帶著疏離感。
與鬱木崖形成鮮明對比的便是此刻含笑春風,嫵媚妖嬈的段清狂。
鬱木崖等著段清狂的眼睛裡似乎透著一些憤怒之情。
“鬱師兄,你怎麼來了?哎,納蘭小姐果然是蕙質蘭心,連鬱師兄都能為她心動了!”段清狂的笑容好奸!
鬱木崖抿著嘴,沒有說話,但是依照這些天的相處來說,不難看出他現在的心情並不好。
段清狂的話才剛說完,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不光是段清狂,就連靠近比武臺的人以及高臺兩旁涼棚中的人也感覺到了。
“轟隆——”
巨大的響起,彷彿大地都跟著顫抖了兩下。
整個比武臺的中部轟然倒塌,化作了一片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