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末,宇文風俏出於無奈,就重重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頓時,整個場面都安靜了下來。連妖皇都瞬間止住了自己的笑容,變得一本正經起來。其實這些年來他很少能夠遇到如此特別的女子了,雖說他留下她的方法有點卑鄙,但是能夠達到目的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在宇文風俏封印記憶的那一天,妖皇撒了一個彌天大驚慌,其中他就跟她說她是自己的後,也是魔界的後。同那龍武帝國曾經交過戰,並且落敗只能夠呆在魔界之中。而對於緋青梧的事情,他卻隻字未提。
“我不笑還不成麼。”
“這就好。”
宇文風俏繼而又開始吃起了盤子中的荔枝,其實魔界的環境甚好,不過他們總想著能夠到異世大陸上生活。這讓她多少有點捉『摸』不透,雖然對妖皇的話將信將疑,可是她現下所能夠依靠的也就只要妖皇了。個那宇上緋。
她微微的往椅子後邊靠了靠,“我怎麼是會嫁給你的?”
“這說來就話長了。我從封印之中出來,是你第一個看到我的,在剎那之間你就認定了我是你的丈夫,千難萬險我們終於能夠在一起了。這是長話短說。”
“跟沒說一般。”
妖皇聽此,內心有點微微的被打擊到了,好歹他也是偉大的妖皇啊。
宇文風俏並沒有理會妖皇的表情,她只是將手中剝好的荔枝塞到了自己的嘴巴之中,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突然的就轉向妖皇。
“聽說那緋青梧很厲害?”
“也不過就是一個鎮國大將軍,空有虛表而已。你怎麼知道他的?”
“只是路過,聽說。”
她微微的低了低眉,好像有一次遠望看到過。卻是沒有什麼驚人的事情發生,那表象生得還是極不錯的。不過他身邊的那個女子倒是小鳥依人得緊,應該就是人人稱頌的郎才女貌了。
“最好不相見,他就是那個令我等潰敗的人,也是讓你受了重傷的那個人。”
“恩?如此有本事?”
“那是他在期間使了詐,罷了,我們不談論這個倒胃口的人了。”
說完,妖皇就令邊上的婢子重新端上了一盤精緻的小點心。他發現宇文風俏雖然『性』情冷淡了些,但是對於小甜點卻還是很在意的。這也從側面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位置似乎是在那些小零嘴的後面。
宇文風俏只是隨意的哦了一聲,接著就自顧自的欣賞起眼前開得正豔的曼珠沙華。就像是要將人蠱『惑』一般的盛放著。
“我想去帝…都了。”
“去那裡做什麼?”
“幫你招兵買馬,傭兵天下。”說完,她就低眉的笑了起來。
“我有魔界眾人,也無需招兵買馬。”
妖皇有點憤憤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他已經不知道哦啊自己這麼做是不是對的了。不過他會做到答應她的事情,那就是覆滅龍武帝國。
接下來的幾日,宇文風俏就開始出現在了帝…都之中。為了行動起來方便一些,她還特地給自己易了容,那易容術還是黑影教會的。瞬間她在自己的臉龐上弄上了一個看似深紅『色』的醜陋的刀疤。幾乎令所有的人都不敢輕易的靠近她。
宇文風俏在帝…都的鬧市區擺設了一個畫水墨畫的小攤,偶爾會有人上前要幾幅畫作,價錢不等都是隨他們給的。而她就只是畫蓮,沒沒就只需要幾筆就已經勾勒出一株活生生的蓮花。
有一日,路過的緋青梧突然就駐足在了花攤的前面,紫『色』的衣袍令他看起來充斥著脫俗的氣質。他拿起她的畫仔仔細細的看了許久,最後才輕輕的放下,其動作好似是在觀摩一件極其重要的畫作那般。
“這位姑娘,你可是歡喜蓮花?”
“說不上歡喜,只是想畫。” 說完的時候,宇文風俏就已經完成了一幅簡單的蓮花,這是她今日的第十幅,也是最後一幅畫作。久而久之,帝…都的人都知道有這樣的一個女子,每日只作十幅畫作,當然這十幅畫作也全然都只是關於蓮花的。
緋青梧挑起她剛畫好的那幅放到了自己的手心之中,像是捧著稀世珍寶那般的看起來。
“蓮是世界上最為純淨的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那你就錯了。”宇文風俏在蓮花的下面寫了自己的一個姓,“那蓮花是最沒有心的,它沒有沾染到那些淤泥,是因為它沒有心,內直中空。”
聽到這些言論的緋青梧突然就停頓在了原地,這番話跳出了他往常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