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了他們之間的舉動,最後得出的結論便是,他們的掌門會娶宇文凝成為掌門夫人完全是為了多年之前的報恩。
話說,在宇文凝答應入駐皇宮之後,緋青梧心中的那一塊大石頭才被特特的放了下來,至少如此生活的話那宇文凝也就可以安逸與幸福了。而且,當今皇上對宇文凝的情愫他也是知道的,故而就沒有多做阻攔。
因而在不久之後,緋青梧就帶著風上宗的所有門人消失在了龍武帝國之中,為的就是不讓皇上為難。要不然,皇上就會像對付宇文家那樣的去對付緋青梧。
坐在椅子上的宇文風俏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隨即就儀態萬千的拿起了擺在邊上的糕點微微的吃了起來。
“那怎麼說,也是你緋掌門被拋棄了的。”
“我也是如此想的。”
說話的時候,緋青梧就已經走到了宇文風俏的面前,試圖將趴在她腿上的靈寵帶走,只是後者並不怎麼聽話,反倒是用極其幽怨的眼神看向緋青梧,這倒是讓他有些尷尬的往後退了一步。
雖說是與宇文風俏隔開了許久,但是靈寵還是能夠憑藉著自己的鼻子找尋到曾經摯愛的主人,但對於男主人來說它已經在很大的程度上厭倦了。
宇文風俏饒是挑釁的看了他一眼,“看來它不怎麼歡喜跟著你。”
“應該是如此的。”
說罷,緋青梧就又坐回到了原先的座位上,不過眼睛始終都沒有離開過靈寵那厚墩墩的身軀。他始終都想不透徹的是,在宇文風俏消失的那段時間裡靈寵明明是悶悶不樂的,可是怎麼還會越長越胖。
“你來魔界,就幾個是為了做什麼?”
“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前來轉悠一下。”
“真當是無聊。”
宇文風俏微微的嗤了一聲,已經漸暖的手掌已經開始能夠微微的動彈起來,看來這小傢伙還真的是她命中所歡喜的。
坐在上位的妖皇只是稍稍的改換了一下自己的坐姿,隨後就一臉睏倦的看向緋青梧。
“我也好奇,為何你會前來。”
“想要來就便是來了,魔界還是這個『摸』樣。”
像是陷入了回憶那般,緋青梧的臉『色』稍稍的變得有些異樣了起來。對於這個地方他也是極其熟悉的,那應該是很小時候的記憶了,可是他卻是全然的記著的,包括懸掛在最上面的那一道符咒。
隨著緋青梧的臉『色』微沉,妖皇也變得極其不自在起來,隨後就幾乎將自己的整個身軀都靠在了椅子之中。
看著他們之間異樣的互動,宇文風俏倒也是沒有問出什麼,只是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靈寵的皮『毛』。瞬間,冷卻下來的手掌又變得極其的溫和了起來。她曾是在那古老的書卷之上看到過一句話,“相生必然相剋”。
思及此,她忽然就抬起了自己的眼睛,愣愣的看向坐在眼前的妖皇。
“你與皇上就是相生相剋的兩個人,一個陽一個陰,而緋青梧則是天地之間早就最完滿的人。可是為了平衡這個世界,必須,有一個人成為龍武帝國的王,而另外一個則是成為魔界的王者。”
隨著宇文風俏的話音落下,在場的兩個人都有些微微的發愣。對於這個事情他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他們也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由生長在一起的三個人開始變得有了隔閡,隨後就是多年的對峙。
而仙去的皇上,卻是在臨終之前將皇權交給了當今的皇上,卻是將代表著帝王的青絲軟劍交給了緋青梧。於是就出現瞭如此的制約與平衡,也在很多年中都沒有出現什麼征戰。
坐在椅子上的妖皇忽然就放聲大笑了起來,那陰厲的笑聲,直接將那些遠在一百公里之外的小妖魔給活生生的嚇得鑽躲到了地底之中。
此時的宇文風俏俯下身將靈寵的耳朵給捂了起來,生怕它會受到妖皇笑聲的折磨,只是靈寵一直都處於亢奮之中很難服從於宇文風俏的話,最後還是被她狠狠的拍了拍腦袋才肯安靜下來。
是原陣起手。“是因為這樣,父皇才將我踢下無間地獄,經歷無限的煅燒成為魔界中人。哈哈哈哈,父皇想得還真多呢!哈哈哈哈哈。”
“也不一定是我說的那樣。”
“不是嗎,我才忽然想起曾經父皇是多麼憎恨於魔界的,忽然有一天就跟我說,若是有一日魔界來犯,你定是要好好地對付。原來是這樣的意思呢。”
說到組後,妖皇有些低落的看著自己的鞋尖。他尖銳的指甲刺穿了自己的手掌,瞬間手掌上的血『液』一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