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佩刀的人,忙不著痕跡地將長滿水泡的手藏在身後。
張檬微笑地對他點了點頭:“這幾日怎的不見你去擺攤了?”
林浩一張黑臉稍微紅了紅,他低聲道:“稍微有點不舒服。”
張檬:“你也要注意身體,一個人也要學會照顧自己。”
張檬的人緣挺好的,就連在城裡出了名的暴脾氣林浩,見了她也是很老實很溫和。
其實她這次來找林浩,主要是想買首飾。金月很快就會回府衙看她,而張檬因為沒有參加她的成親儀式而感覺到十分內疚,張檬想買一套首飾送給金月和她夫君,也算是對她們的祝福。想來想去,她覺得還是林浩的首飾更精緻更童叟無欺。
張檬對林浩說明了來意,林浩當即去內屋把首飾箱子都搬出來。
張檬不經意看到他的手,嚇了一跳,渾身雞皮疙瘩冒起。
“林浩,你的手……”
林浩一怔,匆忙把手藏到身後。
……
許府。
“許公子,兩日前,你可是賠償了銀子給賣首飾的林浩?”張檬展開紙團,一錠銀子靜靜地躺在上面。
許綠茶看著紙上的一錠銀子,點頭道:“是。”
張檬本以為他會否認,她連證人都找好了,見他那麼幹脆地承認,她只是頓了頓,繼續道:“那你可知林浩碰了你的銀子之後中毒了?”
許綠茶麵上帶著有些無辜和訝異的表情:“中毒了?”
張檬道:“我讓大夫檢查過這一錠銀子,上面抹了毒。”
許綠茶歉意道:“我拿錯了銀子了,這些沾了毒的銀子是對付強盜的……我願意向林公子道歉,並且將解藥奉上。”
張檬:“那就好。”
張檬拿瞭解藥走後,許綠茶輕蔑地哼笑。
噁心的醜男人,就等著爛掉那雙同樣噁心的手吧。
紫衣跟在他身後,不安地開口道:“公子,那毒本沒有解藥,過幾天便會好,你為何要給張捕快所謂的‘解藥’?”
許綠茶:“惹惱了我,可別想抽身而退。”
……
張檬看了看手中的解藥,不放心地皺了皺眉,最終把解藥送給大夫檢查一番。即使大夫說沒問題,張檬還是心有不安。
她雖對許綠茶沒有什麼偏見,因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即使他捧富欺窮、機關算盡,只要他不傷害到別人,她都不會怎樣他。
但是,她卻不得不防備他。
她把解藥給林浩的時候,囑咐道:“先將解藥塗到一小塊地方,觀看幾天,要是那裡確實變好了,你再塗完整隻手。”
林浩點頭。
過了兩日,金月回府衙了,還帶了許多手信。
金月坐在張檬的床上,一臉的幸福。
“張檬,我跟你說,男人真是個美妙的東西。又溫柔又可愛。我真恨不得日日纏在他身邊,一刻也不想離開。”
張檬一邊拆手信,一邊回應她:“你也就是幸運遇到了個好男人,你可還記得半年前那個案子?那個男人不止有多個情婦,還為了財產,謀殺親妻。”
金月滿臉笑意頓時化為面無表情:“你別講這些晦氣的。”
張檬剛想道歉,金月的臉色又變的幸福又羞怯。
“張檬,我跟你說,我們家的阿轍真是好惹人憐。”
張檬:“……”
金月繼續道:“他連怎麼洞房都不知道呢!如果不是我看過幾本春、宮,我們都不可能那啥……嘿嘿。”金月羞澀地笑了。
已婚的婦女大概要講葷段子了。張檬想。在現代,公司裡除了她,別的女人都結婚了,整日葷段子不斷的,她也聽習慣了。
“張檬,我聽阿轍說,他們男子從小不許看春、宮,也不能打聽男女之事,要是被人發現的話,可是要壞名聲的。”
金月縮起雙腿,雙手搭在膝蓋上:“所以他們不知道那個地方除了排洩,還有其他用處的。你知道嗎,阿轍那玩意硬起來的時候,可沒把他嚇死……”
張檬左耳進右耳出,把金月帶來的小吃一一嚐了個遍。
“張檬,你趕快也找個男人嘛,那男女之事,可快活著……”
張檬灌了一口茶水,又從包袱裡翻出一袋子點心,她吃了一口,評價道:“還是覺得映月茶樓的好吃些。”
金月奪過張檬手中的點心,一臉興奮道:“要不,我把阿轍的弟弟介紹給你吧。”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