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小寶和新娘子也踏入了大堂。
管家吩咐備茶。
成親儀式就這樣給中斷了。
小寶直視著慕容景,眼底有一抹深思。
皇甫傾城並沒有跟著進大堂,而是悄悄往旁邊的一個靈雲山莊的下人身邊靠,因為他懷疑氣氛有些奇怪,或者說是詭異。。是不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於是,他悄聲問了一句:“怎麼回事?你們個個瞧起來神情那麼古怪?”
“……皇上,和、和那賊……長得很相似。”那人也小聲地吱吱唔唔說出了心裡話。
皇甫傾城這一驚是非同小可!
這個……局勢越來越混亂了?!也越來越難以理清。
北宛的帝王?
南蠻的太子?!
易?這一個女人到底有什麼能耐,居然令三個這般厲害的人物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目前的局勢,他身為桑國的大皇子,的確不宜多露面,在還沒有引起太多注意的時間,悄然地退了下去。
大堂之上,氣氛有些詭異。
慕容景步近了新娘子前,靜靜打量著。
負手而繞著新娘子緩轉了好幾圈。
“雲莊主,能給選上兒媳的,必定傾國傾城啊。”慕容景緩緩讚歎。那一雙眸子依然停留在新娘子身上。
“皇上過譽了——”
“誒!雲莊主不必過謙。若是簡陋之姿,又怎麼配得上令郎呢?”說這話時,掃了小寶一眼。慕容景狀似深思,目光還是鎖在新娘身上,“感覺啊,感覺……新娘子的身形像極了我一位故人。”
“故人?”雲莊主疑惑。
僵持!真假難辨2
“故人?”雲莊主疑惑。
“對!離宮的一個故人,不知是否是同一個人呢?”
“皇上說笑了。”於是,雲莊山說了,說新娘子什麼什麼的,來自僻遠的小鎮,一生別說皇宮,連京城也沒有去過等等。
有些人暗暗著急,這謊話說得——太明顯了!皇上若是盜賊,必定認識她了,大紅頭蓋一掀,還得落一個欺君之罪。他們雖是江湖中人,若皇帝親自出現,那也只不過是一介草民,也得看臉色行事。
犯不著!既然是江湖中人,有家有室,也絕對犯不著得罪皇帝。得罪皇帝即與整個北宛為敵,即便你武功高強能逃掉,也會如喪家之犬,無立身之地。衙門不像江湖恩怨,不會一次性給你個痛快,找不到就不找的,每天官差通緝,一兩年尚沒事,十年二十年呢?一輩子也會在通緝當中!
慕容景神情一直沒有多大的變化,由下了鑾轎至今。
小寶一直立在新娘子身邊,沉默不語。
眼前的慕容景臉色紅潤,丰神俊朗,令他感到很可疑……照道理上說,那傷有這麼快就恢復過來嗎?沒有一年半載,他不相信。可目前瞧來,偏偏沒有任何異樣。打量一番,一點也不像有內傷的人。
難道那一個晚上的蒙面人不是他嗎?
不是他?那天引來的是另有其人?
不懂!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了……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