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說法?”
“皇上說,若結案。那些參與的將士就算是死了,禍依然涉及九族。”
“這個——”
“換作是您會說嗎?”肖仲之反問向陳總管,當時他出現,分明就是挑著時候出來阻止,還利用目光示意在屏風後面有人?是的,由於他進來的提示,心生警惕,暗中聆聽了一下,在屏風後面的確是有人呼吸,雖然很細微,但對於練武的肖仲之來講,那的確不難聽出來。
陳總管倒是不緊張這個,“將軍。事關這事兒,你倒可以安心。”
“願聞其詳。”
“當今皇帝心懷仁慈,平時連一些小動物都不會殺,更別說殺人了。這種牽連無辜人的罪,他是肯定不會允許發生的。所以說,是您多慮了。”
“嗯???!”不料,肖仲之沒有寬懷,卻反而更愁了。內心是複雜的,初雪在這事上仁慈是他樂見的,不殺將士的族人也是他期盼的。但再理智的一想,他就會問:這種個性的皇帝真適合當一國之君嗎?
這想法一再糾結著他。
無奈目前發生的事情已經回不了當初……
肖家!特殊的肖家1
“陳總管倒是很瞭解朕。”溫和中而又透出一絲清冷的嗓音出現。
首先進來的,是嚴肅著神情的陳守和數名嚴陣以待的侍衛。
接著,就是幾名宮女和太監。
再後來,方是姍姍來遲的,一身明黃錦袍的初雪。俊美的臉上含著淡淡的淺笑,卻又錯覺乃似笑非笑,配之眼底的純淨清然,又讓人有一種柔和如夏日微風拂過之感,掃了一眼屋子的錯愕的二人,說道:“怎麼了?繼續說啊。”
“皇上——”陳總管眼底露出了駭然。皇上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是在這個時候?那太后呢?他忘記了行禮,看向門外。
二個人平時都是在一起的。
果然不負陳總管所望,有一個人更是姍姍來遲,緩步出現。
踏入屋子裡,帶來了一陣淡淡的花香。
她世故的淺笑看著屋子中的人。
在她的身後,又進來了一個人。
正是那一個給陳總管辦事兒的小太監,嚇得臉發青,身子還打著哆嗦,一進到裡面就顫顫跪著,磕著頭不敢出聲。
陳總管一瞧那小太監,即霎時面如死灰,趴的一下跪了下來。
“皇上,太、太后……”
沈素兒淡笑道:“陳總管,你這是怎麼啦?”
這是怎麼啦?怎麼啦?怎麼啦她會不知道?故意問一句,簡直是諷刺到了極點。
這時,肖仲之也朝初雪跪下行禮。
初雪步入正首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而沈素兒也坐在他旁邊。
氣氛有些詭異。二個正主就像是貓兒,而眼前跪著人就如老鼠。貓捉老鼠的遊戲,捉到了又不急著吃掉,惡劣地瞧著老鼠驚慌失措、提心吊膽的樣子。
這比迅速的給他們一個痛快死法還折磨著人。
如今看來,事實很明顯。
陳總管在給肖家辦事,也很可能就是宮裡的奸細。
肖家!特殊的肖家2
陳總管在給肖家辦事,也很可能就是宮裡的奸細。
細說他聽命肖家嘛,有點不太可能。畢竟陳總管也算是位高了。在宮裡除了三個人,沒有人敢不賣他面子。就連朝庭上的官兒們也不敢得罪於他。
只是為啥?權,名,利?
說到利吧,也會有。
不過像陳總管那麼精明的人,又怎麼會為了一時的利而冒這麼大的險?因為沒有必要。像他這一個總管,就算不去冒險,也會有很多人爭著給他送錢,宮裡的潛規則多著呢。
“陳總管,你來說說,怎麼回事?”初雪淺笑依然,無形中卻又透出了一股壓迫之感,令人汗顏。
“皇、皇上,老奴正在勸說……勸說將軍……”
“勸說肖將軍喝下那一杯酒嗎?”沈素兒含笑的接話。
“正、正是……”垂首不敢直視。。
“哀家嘗賜的一杯酒,肖將軍是嫌棄了?”
陳總管說話是直在顫,身上的冷汗直流的,吱唔不清,“不、不是,太后娘娘,將軍是——”
驀然,初雪憤怒的大手一拍茶桌,怒道:“陳總管,還在狡辯,該當何罪?!”
“奴才,罪、罪該萬死!……求皇上饒命,太后饒命——”陳總管嚇得真顫抖,豆大的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