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臉面去地獄見他們。
沈素兒怔了怔。
肖仲之如何,不外乎就是將她拒絕在門外?
這並沒什麼,有些事情初雪不說,她也能看得出來。
肖家!特殊的肖家5
初雪的目光為難的看向沈素兒。
沈素兒柔和淺笑,看著他輕輕點了點首:“哀家先出去一會兒。”緩緩起向,款款邁出了屋子。經過肖仲之身邊時頓了頓,看著門外的天窗,淡淡說著,“肖仲之,大丈夫在世,有所為而有所不為。一味的讓前人牽著走,那不是忠,也不是孝,而是愚昧無知。”
說罷,她邁出了門。
宮人也隨著出去了,也順便關起了門,退離門口二十餘步。
這時屋子裡說什麼,也沒有人能聽到。
而門外不遠處,陳總管那三十大板子,打著他是嗚呼哀哉。
沈素兒漠然看著。
陳總管差點暈了過去。只是讓一盆冷水給撲醒。
板子足了,她步到陳總管跟前。
“陳總管,你可知自己錯在哪裡?”
“奴才知錯了,知罪了。太后饒了奴才一回吧……”喘著氣,奄奄一息。全身狼狽不甚,和平時那一個八面玲瓏的陳總管差得遠了。
倏地,沈素兒想到一事。
有些事情,她是不是不需要透過肖仲之才知道呢?或者陳總管也知道一二。
於是,她緩步到小庭院中間,再回首看了看屋子。
這種距離,就算是肖仲之在屋子裡也應該聽不到了。
她命人將陳總管拖到自己跟前。
“陳總管,皇宮裡頭,敢將太皇太后,皇上和哀家一起耍的人,也只有你了。”
“太后饒命啊,當是奴才性子急。是為了您好啊。因為有些話,您不知道比知道更好。當時瞧著肖將軍要說了,而說出來的事兒,後宮的女人是萬萬聽不得的,不然會給誅殺……”
“誅殺?”
“是……”
“什麼意思?肖家有那一個權利殺哀家嗎?”
“這個……”陳總管眼中又露出了難色,欲言又止。
“哀家可以饒你不死,但要說實話。”沈素兒對周圍的宮女和太監道:“你們全退到院子外面。”一群宮人應是,紛紛退了出去。
肖家!特殊的肖家6
陳守也帶著侍衛退到院門口。
這時,沈素兒再回首看陳總管,“現在可以說了嗎?”
“太后,這個……”
她淡漠的嗓音一轉,冷斥道:“哀家沒這個耐心等你!也不一定要等你說,現在皇上和肖將軍就在裡面說著,等他出來,哀家一樣可以知道真相。哼!來人!把陳總管拉去出砍了——”拂袖轉身,帶著清冷和絕然。
這時,陳守等人迅速的進來。
陳總管一見陳守,馬上打了一個寒噤,這太后說話可不是鬧著玩的。
再下一會兒,他就給架著出去,不,或者說是拖更恰當些。
陳總管嚇得面無血色,“太后饒命啊!饒命……”眼看就要給拖出院子外了,在外面他就是死定了!人死了,還守什麼秘密啊!“我說我說!太后饒命……”
沈素兒鄙夷抿了抿嘴,古代的人都沒種,靠!不經嚇。簡直這麼一嚇就招了?!不知道有沒有嚇得屎尿都出來了?再回頭一瞧,陳總管是拖出了一道水跡,不過也可能是剛才潑水的緣故。
陳守聽陳總管一說,不等沈素兒發話就停了下來,徵求她的意見。
沈素兒哪裡知道,她自己心裡是想嚇嚇陳總管,可是她剛才的命令是真下了,侍衛們的拖人的氣勢根本就不是做戲,因為事先她可是沒有先知會的,命令下了就是下了,口諭也是下命令。陳總管若給拉去出,那是真殺,侍衛們也不會有一絲含糊地執行。
這也難怪陳總管會給震住!
只是這一層,沈素兒一時之間還沒意識到。
沈素兒令人再將陳總管扯了回來。
再令陳守等人退出去。
“說!哀家就給你一次機會。”
陳總管跪趴在地上,順了順氣兒,微嚥著磕在地上道:“太后,肖家是世代忠良。在北宛是有著特殊的身份:太平使。前面數代的君王也得給他們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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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兒疑惑問:“太平使是什麼?太平使者?”
“意思差不多。那是老一輩才曉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