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得回去。
“還有什麼?”蕭凌風揉了下額頭,拉著慕容玉的手讓他老實坐下,問道。
這傢伙,都這麼長時間了,就是不說,只怕……
“沒有了,後來衛東來了,那人就走了。”慕容玉撇了撇嘴,冷冷的掃了慕容朝一眼,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冷哼。
他就知道,就算不跟蕭凌風說他聽到的事,蕭凌風也會信任這個傢伙,而這個傢伙,肯定會打棍隨上,便是當時害蕭凌風的不是他,可,那也是他的弟弟啊!
慕容朝直接無視了他的小眼神,從見到蕭凌風開始,除了跟衛霜見禮那一刻,他的視線就再沒有離開過她,痴痴的膠著在她的身上。
她不怪他,她信任他,這些認知讓他心裡又甜又苦,卻是酸澀難忍,痛得心都像是緊縮起來一般。
她的信任讓他心暖,可是,這未嘗不是證明她已經只當他是朋友或者兄弟了,朋友之間肝膽相照,她知他便信任他,但是,若是情人,若是心愛之人,就像當初柏子衿,她也深知柏子衿的為人,但是卻會因為深愛而失去了判斷,便是隻有一點,也害怕著,也會產生懷疑……
*
“祭女大人,衛將軍,殿下?”見三人和慕容玉圍著石桌而坐,林紫霏幾人只覺得詭異的和諧。
這幾人,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存在,可是,卻好似已經相識多年,隨意和諧得讓人……
脊背發涼。
特別是慕容朝那神情,那一掃先前的陰冷,眼睛裡的溫柔繾綣都要溢位一般,那痴痴的看著祭女大人的模樣,那好似天下再無別物,唯有她一人……
蕭凌風抬頭見是他們幾個,手隨意一指,道:“正好,你們也坐下來聽聽。”
石桌旁邊只有四個位置,看那樣子誰都不會讓座,他們也不可能上去說親讓個位,夏大學士帶頭,隨便在旁邊找個假山石頭,老爺子袍子一掀,便隨意的坐了下來。
蕭凌風不覺多看了他兩眼,眼睛眨巴眨巴道:“夏大學士?”
這人她聽韓子墨說過,說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睿智的長者。
韓子墨可難得夸人!
夏大學士微微一笑,點頭道:“祭女大人?”
面前這個女人他是如雷貫耳,今日才算第一次見到,恩,還是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韓子墨那種人物會對她……
咳咳,不說韓子墨,看衛霜和慕容朝的態度……
好吧,他是開朗開放想得開的老人家,眼神也不好,什麼都沒看到。
他笑容和藹,笑得眯起來的眼睛清澈見底,蕭凌風的心情突的好了起來,咧嘴一笑道:“吶,夏大學士,俺跟你說個事,你來判斷一下,這是個什麼意思。”
林紫霏拉了一下安燃,和其他人悄然坐下,既然祭女大人沒有趕人,那就是說這些人聽了也無所謂。
她以前總覺得安燃吃了苦,總想盡自己一切的來保護她不讓她再受罪,可是,卻沒想到,讓她更加遠離了這個世界的真相。
現在多聽聽也好。
後宮女人鬥得再狠,也不過是幾條性命而已……
*
蕭凌風將事情重說一次的時候,慕容玉一字沒插,只是摟著她的胳膊拿眼刀子去剜慕容朝,慕容朝則是唇角噙笑纏纏綿綿的看著蕭凌風,根本不去管別人,只有衛霜,偶爾插上一兩句,將蕭凌風從說著說著就開始各種罵相柳的歪路上引回來。
事情說完,林紫霏寧遠疆和衛東衛西幾人背上起了一層冷汗。
好毒的計謀!
夏大學士臉上笑意收斂,手捻著鬍鬚視線在蕭凌風和慕容朝身上轉悠了幾圈,看向慕容朝問道:“殿下如何看此事?殿下……殿下……殿下!”
蕭凌風捅了一下慕容朝。
淡淡的飄了一眼夏大學士,眼光飄忽的在其餘那幾個臉色突變的人身上轉悠一圈,慕容朝又看回了蕭凌風,帶了輕笑道:“衛霜不會那麼蠢,你們也攻不進我的防衛圈。”
呃……
夏大學士的臉都不覺僵了一僵,回頭看了‘那麼蠢’的寧遠疆衛東衛西幾人一眼,訕笑兩聲,道:“殿下不覺得奇怪嗎?”
“你是說,相柳能附身在人類身上,還是指的他說,獸的控制權要拿回來之上?”慕容朝淡淡的說了一句,給蕭凌風續了一杯熱水,然後好似想起什麼臉上露出了喜色,在周圍人都滿是期待的等著他繼續說下去之時,從腰間解下了一個皮囊,將裡面的肉乾都倒了出來,臉上帶了太過明顯的討好對蕭凌